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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干什么?”
父亲震惊,或许是小时开始太溺爱,只有这一个孩子而已。
“哼……”
青年甩手而去,姑娘呼喊追逐,亦弃两老不理。
二老是老来得子,才十分的溺爱,从小到大,依来伸手,饭来张口,凡事都依他,现在看来,这个教育是错误的,至少不全对。
二老摇头叹息,无可奈何,儿子能力一般,却好高鹜远,向往力所不能及的生活,想要什么,父母不依,便暴怒。
犹如此时。
“老婆子,你看怎么办?”
这话,应该由女人向男人发问,可是这会,老者也没有办法了,居然向女人寻求答案,然而,老妇此时也摇头不止,技穷了。
“你去那啊?”
母亲,看到青年跑出去,然后上了车,追出了门去,欲呼喊住青年,但此时的姑娘,并未阻止青年,反而坐上了车,一起逃也似地离开,似乎要永远离开这个家。
“要不,把钱给他吧,都给他!”
母亲叹息,回到桌旁。
“给他?那不都败光了?”
老父母怒了,拍案而起,知子莫若父,那能不知道青年的品性,这钱到手,用不了多久,就会败光,犹如买车,青年要买玛莎拉蒂,闹了许久,老父亲不舍,才免为其难,买了现代。
“我们去哪?”
车上,姑娘对刚刚的家庭纷争丝毫没有放在心上,她原本就是一个陪酒女,青年在会所里遇到了她,被她的脂粉气所迷,才到了今天一步,原本父母反对,可是拗不过这孩子的臭脾气,才应了的。
“喝酒。”
对,何以解忧,唯有杜康,酒能解愁。
“好啊,好啊,我也想喝酒,说不定能遇到老朋友。”
姑娘兴奋喊道,而青年嘴角抽搐,女人的话,戳到了他卑微的自尊心。
“不是去喝酒吗?”
可车子在街道上行驶,渐渐偏离了目的地的路线,姑娘很迷惑。
“不,换个地方。”
“小器。”
青年表情木然,而姑娘以为他在吃醋,寻常去喝酒的地方,就是姑娘从前就职的地方,那里有老朋友,同事,还有许多顾客。
“许艳艳,你觉得我会放过叶战吗?我一定要让他好看。”
青年是个睚眦必报的人,所以叶战今天伤到了他的自尊心,他必需找补回来,这一点,或许许多人不能理解,但在一个娇生惯养的孩子身上,却合乎情理,就像养尊处优的余欢一般。
“余宝宝,叶战确实可气,但我们没必要大费周章,我们应该怎么弄钱出来买房子,卧龙市到处都是别墅,我们可以再找过。”
许艳艳见惯了欺负人的场景,在从前的风月场所里,作为一个陪酒女,他何曾没有被欺负过,先前也如余宝宝一样,气愤难平,但是后来,他习惯了,突然琢磨透了一点,在那种场所中谋求生活,只要没有底限,收入就可能没有上限。
于是,许艳艳穿上了名牌,戴上了贵重首饰,也拎上了lv的包包,甚至有过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