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我徒儿我护着(1 / 1)

修者纷纷伸出手,想要伸手夺去,却都落空。转了一圈,天绝剑飞到了墨云池的面前,前后左右的围着转了一圈后停下,剑柄一端朝着他,像是要他握起一样。井瑟嘴角微扯,好吧,她真不知道天绝剑认主是这么主动的,完全不需要墨云池出力。记忆害人啊,觉醒的她知道一些大概的剧情,可记忆也不说清楚。墨云池眯着眼睛,表情有几分嫌弃,捅了别人的神器又怎么样,脏了,不要!他移开脚步,顿时天绝剑也来气了,傲娇的他剑的一端指向了墨云池,便要刺过去。“住手!”男主要是翘辫子,那这世界岂不是跟着完犊子,抬手,井瑟在墨云池的面前设下了保护的屏障。正打算出手的小金,悻悻的收回自己的力量,它忘了自家主人现在是有师傅的人,不需要它处处保护了。当然,天绝剑也不是真的刺,仿佛只是为了试探墨云池一下。崇明宗的长老见状,连忙伸出手,争夺神器去了。阻止井瑟,让门下弟子去夺剑,是没办法的事情,若是可以,谁不希望这机缘是自己的。自己要认主被打断,天绝剑似乎怒了,面对着冲过来的崇明宗长老,剑身发出嗡鸣之声,它无风自动,飞起来出招了。原本以为是志在必得,没想到狼狈出了十几招后,崇明宗长老的衣服出现了破洞。气氛,尴尬极了。井瑟捂嘴轻笑,“阁下就不要再勉强了,这神器分明是看上我徒儿了,强扭的瓜不甜。”不,这话能这么说吗?墨云池一头黑线,周围其他人听了,只觉得无比的郁闷。“乖徒儿,既然这神器巴巴的贴上来,咱们要是不要,就有点儿太伤剑心了,你就收了吧。”被说成是倒贴,天绝剑有些不爽,可感觉到来自井瑟有意无意的警告和杀意,它想了想没有反驳,卖乖似的在墨云池眼前飘来飘去。周围众人虎视眈眈,若非井瑟在,那些人肯定第一时间冲上来,将他大卸八块。“主人,神器啊,不可多得的机会,上啊!”小金馋得不行,龙族,最喜欢的就是收集各种各样的宝物。若非它没有实体没有化作人形,它都上亲自上。稍微思索,墨云池心动了,神器在身,就是一个底牌,而且这等有灵智之物,讲究的就是一个机缘,可遇不可求的。“是,徒儿遵命。”天玄宗和崇明宗的人一看顿时着急了,一长老死死的盯着墨云池。“这小子,实力这么弱,神器在他手中也发挥不出作用,若井圣者所得,我们心服口服,但是他,我们不服!”井瑟面露嘲讽,缓缓开口:“我的便是我徒儿的,更何况这神器与他有缘,诸位谁不服的,来和我打一场,赢了,我无话可说!”闻言,众人郁闷,这儿所有人加起来,都未必是她的对手。圣者啊,整个天底下,有多少个圣者。“那看样子你们是服了,小池,拿剑!”冷傲的声音传入墨云池的耳中,在井瑟眼神示意下,他颔首,咬破自己的手指头,将一滴血弹向天绝剑。血液被剑身吸收,银白色的剑身,似乎多了一层朦胧的红光,剑气内敛,但却更有灵气了。墨云池张开手,天绝剑乖乖的被他握在手中,剑柄的位置刻着三个字,正是天绝剑。下意识的,他望向井瑟。师傅从头到尾都没有接触过这把剑,怎么知道它名字的,好奇怪。看着自家徒儿成功契约神器,井瑟的心有平稳了一些,虽然一些东西被她干预而发生了改变,但主要部分依旧是按照正常轨迹的。抬眸,她扫了一眼周围羡慕嫉妒的众人。视线着重在玄天宗和崇明宗的人身上停留,“他,墨云池,我向阳宗井瑟的徒弟!”“今后,为难我徒儿,就是与我井瑟作对!”“胆敢在暗中伤他者,要么藏严实了不被我知道,若我知晓,天涯海角,也要将你们抽筋扒皮,千刀万剐!”这番言语,完全是不讲道理,不仅护着墨云池,也是在警告这些人,神器在她徒儿身上没错,敢打主意,死路一条。“你!”崇明宗的人愤恨不已,原本对井瑟有怨,想过要从墨云池身上讨回来的,这会儿也只能压下这想法。在别人看来,此刻的井瑟,完全就是女魔头的架势。可在墨云池听来,他觉得心里暖暖的,仰着头,望着站在人群中,傲视群芳的井瑟,只觉得那一身的黑衣少女,光彩夺目。“我们走!”崇明宗的人,狠狠得瞪了一眼手握神器的墨云池,不甘拂袖而去。原先那些散修,还妄图来一场算计的,可在井瑟道出身份后,就放弃了。向阳宗的女魔头,她的徒弟,谁敢招惹。再怎么不甘心,也只能惋惜离开,不过,有人幸灾乐祸的。五大宗门,是没有任何一把神器的,如今向阳宗打破了这平静,将来有的闹腾,想想就十分期待呢。众人离开,此处就只剩下墨云池和井瑟,她微笑着走来,“小池,走,我们离开这儿。”“师傅,这神器,回到宗门,徒儿就解除契约,神器应该是你的。”今日没有她,这神器不可能被他所得,他很清楚自己现在的能力,太弱了,这东西无疑就是怀璧其罪。井瑟一顿,视线轻轻从他手中的天绝剑扫过,莫名觉得心脏位置在隐隐作疼。得了吧,这凶器她才不想要呢,拿在手里晚上也会做噩梦。“不要不要,这种小破剑,为师才看不上,将来啊,遇到更好的,你再孝敬为师!”嫌弃的眼神不是作假,墨云池又疑惑了,他有猜错自家师傅的心思了?揉了揉自己的肩膀,井瑟朝前走去,“天色不早了,找个地方休息,明天一早,我们回去吧。”来西森林之心,目的就是为了这天绝剑,如今神器已经认主,呆这儿也没必要。收起天绝剑,墨云池迅速跟上井瑟的脚步。夕阳下,师徒二人走在林中,细碎的余晖落在身上,像极了一幅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