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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二饼和卡尔他们回来了，绿毛他们正审抓回来的玉米粒儿，他什么也不说，就坐在那里瞎贫。&lt;/p&gt;

这时，非力甫来了。&lt;/p&gt;

“警官，我想起一些关于麦乐迪和他丈夫王思思的情况，不知道对你们的案件的侦破有没有帮助？”&lt;/p&gt;

他讲述着之前发生的一件事情。&lt;/p&gt;

“你是说，麦乐迪生前给你讲过，有一天，王思思会杀她？”&lt;/p&gt;

“麦乐迪她是这么跟我说的，她当时跟我说这话的时候，我感觉到她的眼睛里透着恐惧和不安。”&lt;/p&gt;

“你应该早把这个情况跟我们讲……”&lt;/p&gt;

…………&lt;/p&gt;

那个从王思思家里出来男扮女装的人，此时正站在一个废弃工厂里吸烟，离他几米处坐着那个开车撞死野鸽子的带眼镜的野孤狸。&lt;/p&gt;

“还有谁知道灭野鸽子的事？”&lt;/p&gt;

男扮女装的男人问。&lt;/p&gt;

“我和大饼脸，去收拾皮卡车时，那里有好几个人呢……”&lt;/p&gt;

“事前我反复交代你，尽量少让人知道这事儿。”&lt;/p&gt;

“是谁出卖咱们，我灭了他。”&lt;/p&gt;

“就怕大堤一决口子，水就挡不住了，你灭得过来了吗？”&lt;/p&gt;

“做事也太不慎重了！”&lt;/p&gt;

“山哥，别老整这男扮女装这一出儿，我见长头发的就发情……”&lt;/p&gt;

“收起你的心思，准备处理善后吧！”&lt;/p&gt;

“这是老板的意思？”&lt;/p&gt;

“我就是老板！”&lt;/p&gt;

…………&lt;/p&gt;

警局里坐着被杰瑞和绿毛，还有马丁在小饭馆里抓来的那个玉米粒儿和那个掏枪的哥们，卡尔在他旁边来回走着。&lt;/p&gt;

“包菜，上次折谁手里了？”&lt;/p&gt;

绿毛站在桌子前面的凳子上问。&lt;/p&gt;

“折卡尔手里了……”&lt;/p&gt;

“怎么折的，忘了没有？”&lt;/p&gt;

“那能忘吗？”&lt;/p&gt;

“这偷钱偷东西，收保护费刮地皮，这三瓜俩枣的事儿，你给自己凑了不少，啊，这回又玩上枪了……”&lt;/p&gt;

“你这把是想新帐老帐一起算，还是想怎么着？”&lt;/p&gt;

“别呀，毛哥，你们想知道什么？”&lt;/p&gt;

“兄弟所有知道的，说不就得了吗？”&lt;/p&gt;

“行，有面儿……别跟我说不认识野鸽子啊！”&lt;/p&gt;

“野鸽子，不就是李子木吗？”&lt;/p&gt;

“毛哥，给我支烟抽行吗？”&lt;/p&gt;

“抽什么抽，先说事儿，你知道你在这堆儿里，不过就是个小虾米皮，说痛快的，我可告诉你，你就这么一次机会。”&lt;/p&gt;

“要是别人先说了，你再说可不算你的，还有，杀野鸽子，你没参与？”&lt;/p&gt;

“你想好了再张嘴，我不着急。”&lt;/p&gt;

“毛哥，我冲天发誓，灭野鸽子的事我没上手，我要上手了，我……我……出门挨枪子。”&lt;/p&gt;

包菜开始起誓发愿地说。&lt;/p&gt;

马丁从抽屉里拿出一根烟递给包菜，给他打着火机。&lt;/p&gt;

包菜吸了一口烟，低下头对绿毛说：“毛哥，我把我知道的全说出来。”&lt;/p&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