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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云画显然没有想到苏言诺会忽然蹦出来,还一针见血的说了这么一句话,当即反应迟钝了下来。
“生什么疑?有什么好生疑的?不是他难不成还能是我推他爸下水的?”梁云画急急的开口。
苏言诺秀气的鼻子里发出一声轻哼,“那可说不好,毕竟爸醒来之前,谁都有嫌疑。”
“苏言诺!你在胡说八道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我是好歹是你婆婆,是战家的长辈,你竟然敢用这个态度对我!”像是被踩到了痛脚,梁云画说话的声音都高了。
苏言诺不想和她纠缠,她只是看不惯梁云画用那种口气和战御琛说话而已。
以前她不懂,但是她现在能够理解当那个被自己称作家的地方,都没有自己的容身之处的时候,是怎样一种悲哀。
“我只是实话实说,要是实话实说您也接受不了的话,那也请您以后说话的时候考虑考虑别人的而感受。”苏言诺说完,啪的一下果断的挂断电话。
她站在原地,攥着手机的手心里微微冒出一点薄汗,完全是因为气的!
“战御琛,你下次别人欺负你的时候,你能不能硬气一点?什么罪名你都担,你是不是傻?”苏言诺瞪了他一眼。
男人冷硬的脸上表情渐渐软化,出口却是,“你不是也问过是不是真的是我?”
苏言诺被噎了一下,“我会这么问肯定是因为我有理由,毕竟你那么恨他。”
说到最后两个字的时候,她忽然想起来这并不是一个能被随便提起的话题,声音骤然放轻。
“总之,我现在不怀疑你了。”她别扭的说完这句话,转身走到玄关门口去换鞋。
门外嘈杂的声音已经消失了,苏言诺觉得有些奇怪,一抬头看到战御琛还保持着刚刚那个坐姿,正一脸淡笑的看着她,瞬间指尖都麻了。
“看我干吗?再不去医院小心最后什么罪名都是你的。”
她私心的还是不想让任何人欺负他。
两个人一前一后的出了门,大门口干干净净的,地板上还带着一点水渍,像是刚刚被冲刷过一遍一样,苏言诺一脚踏出来,就闻到了一股淡淡的清洁剂的香味。
她勾着脑袋四处看了看,因为没看出来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奇怪,小区做清洁了吗?”她们家门口有些干净的过分了。
正想着,垂下来的手忽然被人牵起,战御琛自顾的迈着大步向前走,嘴角勾起一抹似有似无的弧度,“应该是吧。”
既战瑞阳之后,战老爷子也住进了医院,这个消息很快就被蹲守在医院里的记者狗仔给拍了个正着。
苏言诺和战御琛的车进医院的时候,旁边都已经围满了人,好在他们事先有防备,所以车子才能顺利的开进来。
战御琛紧紧的拉住她的手,始终把她护在怀里的位置,另一只手护在她的侧脸旁,防止被那些人拍到。
苏言诺也没想到这里会有这么多人,脑袋几乎缩在战御琛的怀里。
在保镖的护送下,才到达战老爷子的病房。
男人一张冷峻的面孔布满寒霜让人轻易不敢靠近,到达病房的时候,才小心的放开了她。
苏言诺看了一眼身后被围在走廊外面的记者,长舒了一口气,“怎么这么多人?”
不是说战家出事的话会影响战事集团的股份吗?可是现在看起来,完全没有任何保密的样子。
“别看了,先进去。”
紧握的大手拉了她一下,苏言诺身体自然的跟着战御琛进了病房。
病房里,战老爷子斜躺在病床上,看样子是刚刚醒过来,神情不是很有精神,像是被打击的很严重一样。
就连看到苏言诺,也没有之前那么热情。
病房里,梁云画和两家一众人都在,一个个的在他们进来的时候就开始用眼刀了。
“爸,战御琛现在也来了,这件事情怎么处理,也该有个定论了吧?现在外面媒体记者都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情,要是在这么拖下去,最后损失的还是集团的利益。”梁云画率先开口。
“是啊爸,你看这才几天啊,公司的股票就已经跌的很难看了,我们总不能,总不能为了护着一个不肖子孙,连家族企业都不要了吧?我哥现在还在床上躺着呢。”战芊芊也跟着开口,末了好吧战瑞阳也带上。
战老爷子本来就受了刺激,现在一听到战瑞阳的事情,精神更加萎靡,像是一瞬间老了十几岁。
苏言诺带着怒气的美眸看向这屋子里的一大群人,他们的意思就是摆明了要逼着战御琛认罪啊!
刚想反驳出声,被攥着的手紧了紧。
她下意识的看向战御琛的脸,这才发觉从进屋开始,他的视线就一直放在战老爷子的身上,连瞳孔都不曾动过半分。
就好像,就好像是在等一个什么答案一样。
专注,凝神。
只是这种专注下面,还隐约藏了一些什么其他的东西。
若是换成其他人或许看不懂,可是苏言诺看懂了,是希翼。
就像是她曾经站在苏家门外,听到秦素母女那番惊天的言论的时候,自己心里藏着的那抹希翼,那一点点小小的呐喊。
她抿着唇,心口像是被撕扯了一下的难受。
战老爷子枯槁的双手耷拉在床单上,半晌之后,才缓慢的如同即将落幕的夕阳一般开口,“撤销战御琛代理总裁一职,改为战凌昇暂代。”
耳边传来一声自嘲的轻呵,苏言诺心里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