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晓青娇躯一转身,到了板寸头的身后,板寸头的右手,也被她拉着扭转到了背后。
板寸头哎唷一声,手臂差点就被扭断了!
田晓青往他后颈上拍了一掌!
板寸头身子朝前一栽,啪达一声,倒在地上。
这一连套动作,说时迟,那时快!田晓青是一气呵成,在旁边人眼里,只看到她一扭一闪,板寸头就倒地了,甚至连她怎么出手的都没看清楚,许多人还以为是板寸头自己不小心摔倒了,发出一声哄堂大笑。
板寸头却心知肚明,自己今天遇到高手了!
田晓青收了手,俏立一边,冷冷看着他。
王林还是那一脸云淡风轻的表情:“退钱!”
板寸头跳起身来,兀自不服气,还想上前来打架。
那个哥哥伸出手来,拦住了弟弟,沉声道:“算了!”掏出两块钱来,递给李文娟。
李文娟接过钱,冷哼一声,说道:“姐夫,我们应该报警,把他们一锅端了!省得他们再害人!”
王林道:“恶人自有恶人磨!他们作恶作端,自然有人来收拾他们!”
旁边一个看热闹的老人,走上前来,低声说道:“年轻人,拿到钱了,就快点离开。这两个人不是什么好东西。小心他们打你们冷棍!”
王林点点头,说道:“谢谢。”
老人摆摆手,快步离开了。
王林对李文娟道:“我们走吧。”
&#24378&#29306&#32&#107&#101&#110&#115&#104&#117&#102&#97&#110&#103&#46&#99&#111&#109&#32&#35835&#29306&#12290李文娟道:“我一点好心情也没有了!全被这两个人给破坏了!第一次见到这么不要脸的人!这跟打抢有什么区别?只不过人家是明抢,他们这是暗夺!”
王林道:“一样米养百样人,龙生九子还子子不同呢!这世界上什么人没有?要不然,监狱里能住满了魔鬼?所以我常跟你说,一个姑娘家,出门在外,一定要低调,一定要小心!看你还敢乱跑不!”
李文娟嘟嘟小嘴,笑道:“我一个人也不敢出远门啊!除非有你带着我。”
王林等人在街上打了个面的,和司机商议,买他半天时间,由他带着,到市里各个景点逛了逛。
这个时期,国内的旅游业并不发达。
像李鸿章故居,也还没有修缮,曾经盛极一时的李府半条街,全部是李家兄弟的房产,深宅大院连绵不绝,占满了庐阳区淮河路一带。
解放后,李府的前院,被改建成了淮河百货公司和其他商店。后面的房屋先是被人民银行使用,后划归市工商银行,被当作了宿舍。
直到1985年,李鸿章故居才公布为合肥市文物保护单位。
王林他们来到的时候,也只能看到一个大概的面貌,很多地方,像后院的小姐楼都没有开放。
在几个主要旅游点看了看,拍照留影后,王林等人便回到酒店。
王林特别留意了一下,那对卖铁板鸡肾的兄弟,已经不在门前摆摊了。
吴大壮和罗伟两个人正在打扑克,两个人也不玩钱,就是输了的人往脸上贴纸条,吴大壮脸上贴了七、八张纸,罗伟脸上也贴了好几张。
“哈哈!”李文娟一看他们这模样,笑得腰都弯下去了。
王林和田晓青商量了一下,先到隔壁售票处预订明天下午回申城的航班,不管明天上午能兑换多少国库券,昨天下午都回申城,以后再去其它城市兑换便是了。
庐州的行情,并不比西安强多少,这边的国库券买卖虽然比起西安来发达了些,但1988年的国库券刚刚放开买卖,很多人都不知道这个消息。
第二天,田晓青他们以每百元76元的价格,买进了几十万国库券。
下午,一行人整理行李,到红旗饭店门口打的士去机场。
王林长期买卖国库券,只要出门在外,就养成了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警觉性。
在门口等出租车时,他几乎是下意识的,感觉到了来自身后的危险气息!
王林本能的将身子一蹲!
一根棍子,贴着他的脑门扫了过去!
田晓青等人也反应过来,呼喝退后,躲开来棍。
王林一把抱住身边的李文娟,往后一拉。
李文娟惊呼一声,还好王林抱得及时,让她躲过了一记闷棍!
王林看得真切,偷袭他们的,正是卖铁板鸡肾的那俩兄弟!
田晓青、罗伟、吴大壮三人手里,都提着钱袋子,不敢随便放手,面对强敌,只得小心应付。
顾清雨倒也机灵,往旁边躲闪开去,抄起饭店旁边摆放的一把椅子,朝对方扔了过去。
那椅子打向板寸头的脸面。
板寸头举起手中的棍子来格档。
田晓青趁机上前,一脚踢在对方两腿之间的要害!
板寸头全力以赴格档椅子,没想到田晓青偷袭,哎唷一声,要害中招,痛得他连退数步,双手捂住腹下,神情痛苦之极。
与此同时,那个哥哥挥棍打向李文娟!
这两兄弟认准了,就是王林和李文娟惹怒了他们,所以招招都是打向王林和李文娟。
王林抱住李文娟,同时转过身子,运足气劲,用肩背迎住来棍,硬生生替李文娟挨了一棍子!
这候 z. c om 章汜。李文娟听到棍子打在王林肩膀上的脆响,心疼心肝儿都颤了,发出一声悲呼:“姐夫!”
罗伟欺身上前,张开双臂,将三七分紧紧箍住!
王林挨了这一棍,转过身来,一把抓住那根棍子,同时一脚踢在三七分的下腹,劈手夺下棍子,反手打在对方脑袋上,然后对准对方的胸腹,狠狠用力打了几棍。
三七分被罗伟死命箍住,动弹不得,只能任由王林抽打。
制大 z.com 制枭。李文娟冲上前来,用双手锋利的指甲,抓向对方面门,双手那么一划拉,三七分的脸上,顿时现出几条血淋淋的口子,她像疯了似的,双手有如风火轮,不停的抓向那人的脸:“你敢打我姐夫,我打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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