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下班时分,回宿舍的人来来往往。
王林是个生面孔,多少要获得一些别人关注的目光。
他上了楼,走到一间房门前,先确定了一下,然后敲了敲门。
然而无人应答。
旁边屋子里一个戴眼镜的男青年正准备炒菜,问道:“同志,你找谁?”
王林问道:“同志,你好,请问,宋子光和苗丽华是不是住在这里?”
“宋子光啊?他调走了。”
“请问他调到哪里去了?”
“回他老家了。”
“青江县?”
“对,就是青江,你是他朋友吧?”
“嗯。他们什么时候走的?”
“就前两天,因为他老婆怀孕了,他就调回去陪老婆了。”
“哦,谢谢你啊!”
“不客气。”
“同志,你知道宋子光的新电话吗?”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
王林掏出烟来,递了一支给他,转身下楼。
刚走到楼道,就看到顾清雨哼着歌走了上来,手里还甩着一串钥匙。
“王林!”顾清雨猛的一抬头,看到王林在面前,惊喜的笑道,“你来找我的吧?我刚回来!走,去我宿舍坐坐。”
她高兴的和王林握了握手:“你怎么想着来看我了?”
王林摸摸下巴,心想我不是来看你的,但他也没有多说,只道:“正好路过这里。”
“我就说呢,下面停着辆车子,我也没细看,原来是你的车!”顾清雨容光焕发,笑容灿烂,时不时的碰一下王林的胳膊,以示亲密。
两人来到顾清雨门前,她拿钥匙打开门,请王林进来,笑道:“我不知道你要来,我没准备什么好菜。就只有一个水豆腐,一个青菜。”
王林道:“那算了吧,我就不留下来吃饭了,我餐餐要有肉才香的。”
顾清雨道:“我请你到外面去吃吧?就到梅龙镇酒家?”
“让你破费,多不好意思?”王林笑道,“我请你,走吧!我正好有事找你谈。你别淘米了。”
顾清雨道:“你等下我,我上个洗手间,憋了一路了。”
王林哈哈一笑:“行,去吧。”
顾清雨羞涩的一笑,拿了纸张出去了。
王林在她书桌前坐下来,看到摊开的一个笔记本上,写了一首小诗,很清新委婉。
“绿叶长到了我的窗前,阳光晒干了我晾在阳台的花手帕,蓓蕾渴望凉夜与朝露,盛开的鲜花在呼唤远方的蝴蝶,忧郁悄悄的种进了我的心底,像黄昏落在寂静的树林中……”
王林似乎读懂了,又似乎什么也没感知到。
顾清雨走了回来,拿起日记本合上,说道:“我胡乱涂鸦的,你别看了,羞死人了。”
&#24378&#29306&#32&#112&#100&#100&#120&#115&#119&#46&#99&#111&#109&#32&#35835&#29306&#12290王林道:“你是才女,文章肯定达到了发表的水平。你的诗有一种泰戈尔的气息,正如他在诗里所写的:生如夏花之绚烂,死如秋叶之静美。”
顾清雨道:“这句话,我觉得中文的翻译,比原诗更美。”
王林道:“翻译就是一种再创作,好的翻译家,首先应该是一个文学家,不然就只是普通的平铺直叙。”
顾清雨笑道:“你懂的东西真多!嗯,你等一下我,陪你吃饭,我得换一套衣服。”
王林笑道:“用得着这么讲究吗?”
顾清雨道:“因为你是王林啊!”
她从衣柜里翻出一条短裙来,说道:“你闭上眼睛就行。”
王林差点呛着,笑道:“你可真放心我!”
顾清雨道:“我知道你是君子。君子慎独,也不欺暗室。”
王林呵呵一笑:“我要是起身离开,反倒显得我心里有愧了?”
他转过身,对着窗外,然后闭上了双眼。
人在闭上双眼后,对周边声音的感知会格外的敏感。
此刻,王林就能听到她换衣服时发出来的悉悉索索的响声。
他甚至能分辩哪一种声音是脱下衣服时发出来的,哪一种是穿上裙子时发出来的。
裙子套上身体,经过心口、腰肢时声响也不同。
顾清雨喊道:“王林,可以了,你帮我拉一下拉链,我不好拉。”
王林睁开双眼,转过身,看到她背对着自己,露出雪白的背部。
白底紫花的裙子,素洁优雅。
顾清雨用手握住自己长长的秀发,提了起来,方便王林拉拉链。
她修长的玉颈下,一片肩背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素腰一束,竟不盈一握,一双颀长、水润、匀称的秀腿露在外面,穿着一双凉鞋,秀美的莲足无声地妖娆。
米白色胸围的三排排扣,勒着背部的肌肤,其中一个排扣没有勾到位,显得很不对称。
王林轻咳一声,收敛心神,先将她的胸围排扣扣好了,这才捏住裙子,一手轻轻的拉住拉链往上拉。
随着拉链渐渐合拢,她那抹瓷白有背肌,也就慢慢的消失在王林的视野里。
顾清雨放下手中的秀发,转过身来,嫣然一笑。
王林呵呵一笑:“你身材真是完美。”
制大 z.com 制枭。顾清雨羞涩的道:“比起你家文秀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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