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转了转空酒杯,玩味的道:“方落是谁?”
“不是她让你来演戏的吗?”宁洁看着这个男人,内心极为不安,一种被恶狼盯上的感觉。
男人皱了皱眉,缓步过去,将酒杯放置在小圆桌上,顺便坐椅子上,悠闲的道:“我没跟任何人合作。”
难道是她在昏迷的途中出了意外?
如果是这样,那她现在岂不是很危险。
“你是谁?”现在她也只有拖时间,找机会逃出去,或者救援。
“我是谁?”男人撅着嘴,手指摩挲着下巴,似在回忆什么,“我们之前见过。”
宁洁警惕的看着离她不远处的男人,心中搜索着记忆。
可,无果。
男人看着宁洁的样子,笑道:“想不起来?正常,你没见过我。”
这人有病吧,说话前后不一。
“但我见过你,在台球室。”男子带着侵略性的眼神从头到脚的扫视着宁洁,看得宁洁头皮发寒。
这个眼神——
是他。
宁洁想起来了,那次在台球室如出一辙的眼神。
“是吗?见过我的人多了去了。”宁洁不可置否,内心想着法子,怎么逃出去。
视线扫过这房间,一一看过去,问:“你带我来这儿干什么?”
宁洁问着这无谓的话继续拖延着时间,刚刚她已经将屋内都看了一遍,这里有两道门,一道开着,一道关着,窗户都被窗帘笼罩着,看不清外面的情形,现在看来,想要出去,只有打开那道关上的门。
“当然是shang、你。”男人拿腔捏调的看着宁洁,那眼神就像是在打量什么物品一样。
宁洁神色平静的吐出两个字:“流氓。”
这话说得男人很中听,“哈哈哈,我就是个流氓,老子想shang你已经很久了,若不是暗处有人在保护你,你以为你能安生到今天。”
这话的信息量有些大,让宁洁有些反应不过来。
他说有人在保护她,那个人是谁?
宁洁心中依稀有个想法,但又不敢确定。
“原来你.......”宁洁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堪堪稳住身形,狠狠地盯着男人道:“你给我下了药。”
男人听得一皱眉,若有所思的看了眼他面前高脚杯中剩下的一点点残酒,在看向脸颊上开始爬上红霞的宁洁,嗤笑道,“我确实下了,只不过药效还有会儿才会发作,看你这样子是先就被人下了药...还是烈性的药,和我下的完全不同,我可没那么狠,我只想让你软一点。”
宁洁眼睛有些失焦,看东西出现了重影,心中有团火在烧,浑身都开始冒汗了,这让她很难受,她紧咬着嘴唇,男人说的话犹如魔音灌耳让她此刻脑海一片清明。
是方落。是她下的药。
她为什么这样做?是想让她和于然......
浑身乏力又燥热,宁洁此时很想脱了身上这碍事的衣服好凉快些,最好是泡在冰块里,这样她就没这么难受了,可她现在不能这样做,眼前还有个虎视眈眈的饿狼盯着她,她得清醒,得离开这里。
“既然如此,那我也就只好将就了。”男人说着话,往宁洁走来,一步步,悠闲的走着,看向宁洁的眼神中是毫不掩饰的欲望。
男人的距离与宁洁逐渐缩小,宁洁看着男人,就像是看到了拿着刀的刽子手在一点点的向她逼近。(记住全网小说更新最快的枣子读书:www.zhaozhi.u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