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奕骤然止住了哭泣,抬眸诧异地望着她,不敢置信地问道:“什……什么意思?”
“呵……”简峻熙扬唇冷笑,狠冽的眼神犹如夏日里陡然射过来的一道冷空气。
轻蔑道:“你就是全天下活得最可笑的一个人,简直就是愚不可及!
在这个家里生活了快二十年,到现在居然还不知道,自己身边都是些什么东西?
在你的眼里,欧阳覭是不是世界上最好的爷爷?”
欧阳奕像是听不懂,又像是不敢相信,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停止了流动,颤颤地问道:“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简峻熙双手插入西裤口袋,动作有种说不出来的帅气,轻蔑般的目光俯瞰他,削薄的唇微挪:“什么意思?
你妈还真能忍,居然什么都不告诉你,呵……你爷爷欧阳覭的这一生,绝对可以拍成豪门大剧!
如果一定要用一个人来形容他,古代的和珅就比较贴切,不过人家和珅贪财敛权还干得光明正大。
而他,又当又立,坏事做尽,还想要名垂青史,呵……”
欧阳奕瞳孔骤然收缩,闪着泪光的眸底盛满了错愕,震惊,慌乱……
与此同时,祠堂门口
欧阳覭带着一群人赶到的时候,就见自己的儿子被绑在柱子上。
其中一个黑衣男人用枪抵在他头上,而雪地上已是满地尸体,却不见简峻熙的踪影。
“爸!”欧阳耀蹙眉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