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明知道她是大脑不清醒，听到这样的答案，南宫璟还是会觉得很高兴，薄凉的唇角扬起一抹幸福的笑容。

要是真的，那该有多好……

“雪儿……

“嗯……”

“冬天太冷了，我们等春天再走好不好？”

“嗯嗯……”第二声和第三声，甜甜的拒绝，透着点撒娇的意味。

南宫璟微微一愣，唇角扯出一抹苦涩，她这到底算是有意识？还是无意识？

垂眸望着她熟睡的脸，黑眸中盛满了探究，似乎想将她从外到里看个透彻……

“雪儿……”

“嗯……”

“你快乐吗？”

“嗯……”

“你真的爱我吗？”

“嗯……”

“以后，我们去一个没有忧伤，只有幸福的地方隐居，再也不分开了好吗？”

“嗯……”

“你……真的愿意放弃修行吗？”

“嗯嗯……”又是第二声和第三声。

南宫璟再次苦笑，谁说她不清醒？

像她这样的人，无论走到什么样的境地，即便是没有意识，也不可能忘记自己最初的目标……

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