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峻熙满目杀气,恨不得现在就扒了他们的皮,挫了他们的骨一般,阴森森地回道:“求我?是我请她来羞辱我的?”
两个人吓得一抖,完全不敢与她对视……
简峻熙如同发怒的魑魅魍魉,继续冷嘲道:“你们在这跟我装什么大尾巴狼?还是说我看起来很好骗,不管你们犯了什么错, 只要低声下气地求求我就没事了?”
“不……不是……”“我没有……”两个人下意识地否认,乖乖地模样像极了两个犯了错误等待处罚的小男孩。
“不是,没有!那你们在这跟我废什么话?连个女人都管不住,还能让她骑在自己的脖子上,我真好奇,你们这老大到底是怎么坐上去的?难不成是靠地上那个女人?说!”
简峻熙满腔怒火如同噼里啪啦的鞭炮。
姚瑶和萧湛已经痛得满头大汗, 想喊都喊不出来, 脸色胀的通红, 好似马上就要窒息一般……
“不是!”萧寒看着地上的姚瑶,眼中有些复杂,但并没有怜悯。
“不……不是!”司钰明显有些心虚了。
简峻熙指着他们俩,冰冷的眼神仿似看小丑一般,嘲讽道:“因为她的一时冲动,刚刚十几个兄弟陪葬,好不好玩呀?啊?
没有那金刚钻,揽什么瓷器活,丢人现眼,要是脑子没有思考的能力,那就把头砍下来,也省得再对不住还活着的那些兄弟!”
一旁看戏的其他人都不由得背脊一凉,大气都不敢喘。
到底是为了杀鸡取卵?还是在杀鸡儆猴?他们也只敢在心里小心翼翼地猜着……
萧寒犹如霜打的茄子,默默地垂下头。
司钰的额头上渗出一层冷汗,当然,相比萧寒,他要淡定得多,毕竟老婆可以再娶, 儿子也不是他的亲生骨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