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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这话的南木轻飘飘地收回落在他身上的目光,继而淡雅地道:“我要留下的原因很简单,我是她的相公,她在哪,我就在哪!”
“你疯了!你要跟着一起去都城吗?”
“有何不可?”南木轻笑着直着脖子反问。
“你!”被道破称呼的永安王被他气的语噎,那俊美的脸上露出一丝气愤之意:“我随你。”
说完宽大的衣袖一挥,背过身去,不想再看南木,却也没有要离开。
“我是不喜欢权政之争,在那么多皇子中,为什么我能活下来,你以为是你父皇仁慈吗?”永安王低声反问,声色里居色透着一片苍老之意,听的原本蹲下身去清理兔子皮毛的南木手不由地一紧。
他抬头望向那背对着他的永安王,深吸了口气,沉声道:“我知道。”
“你不知道,我排十二,在我前边有十一位哥哥,但只有你父皇活下来坐上那个位子,其他十个哥哥都死了,你以为是因为我年纪小,所以才能让父皇不下杀手吗?你别忘了,我还有十八妹与十九妹。”
永安王说到这,顿了顿,似在回忆什么,过了片刻才继而道:“她们和我一样,刚学会走路,十九妹更是刚会牙牙学语,但她们都没能活下来,你以为是因为什么?”
南木被问的目瞪口呆,他第一次在不是苏月影的他人面前失了主导权。
“呵呵,所以你不知道,你那会还在你娘肚里,还没出来,你父皇那会也还只是个皇子,太子都不是。”
永安王轻嗤一笑,缓缓的转过身,他居高临下地望着南木,将那想要说的话咽回肚里,他是一个已死过一次的人,他很明白皇宫那个人的心思,不然他也不会安然活到现在。
那个人并不怕他,但畏惧他,因为有些事,他说出口让那个人知道了。
“如果我是你,我不会现在回去。”永安王对神色有些严肃的南木扬唇一笑,看的南木心有些慌。
“还有,我今晚要吃你手上这些,你是送过来给我还是请我一道?”在离开前,永安王手指了指南木手里的兔子,那人畜无害的样子,看的南木心直怦怦怦地乱跳。
在永安王要走之际,紧抿着嘴的南木缓缓开口:“我送。”
他是想到苏月影对永安王的评价,还有那落在永安王身上的眼神,他不想让苏月影与永安王有太多接触,尤其是在他刚听完这番话后。
“也行,那我先去休息了,忙活了一天,我这老胳膊老腿的,也是疼的慌。”
看着永安王甩着胳膊蹬着腿,没有一点形象的离开,南木那紧抿着的唇都快抿成一条线,都城的情况,他是再清楚不过。
他从未肖想过那个位子,但受尽皇恩与宠爱,之前他以为那是宠爱,现在明白过来,他,原来只是一颗可以用来抵御他人进攻的棋子,那个他以为爱他的人,却从未爱过他。
“谢谢你让我明白这一切,皇家人,哪来的兄弟情深、父慈子孝!以前是我愚笨了!”
南木朝永安王离开的方向颔首行了一礼,以示感谢。
他将洗好的兔子和野鸡拿到苏月影的住处时,突然听到顾掌柜慌张的声音传来。
“姑娘,快跑,楼县的人来抓人了。”
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