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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可知,我们自以为捏着的安王的把柄,其实父皇和太子都已经知道了。”献王说道。
这也是对献王造成冲击力最大的事情。
让他自己觉得自己忙活来,忙活去的,是何其的可笑。
“什么?!皇上已经知晓?从何知晓的?”辛先生闻言一惊。
“太子说是安王向皇上主动坦白的。”献王说,“父皇就这么放过了安王,没有定罪,还让他去做了监军,反而是给他立功的机会。
你说,我做了父王快三十年的儿子,可是他呢,才被认回来一年多,父皇就这么偏心,就这么喜欢他?!”
献王越说越不忿,越不甘。
刚才在皇上寝宫流泪,他是哭父皇,也是哭他自己,被隔离在外,被众人瞒着的感觉,太不好了!
他很生气,也很彷徨,但是,却也没有任何办法。
“王爷,我们不知道其中的内情,兴许,皇上也训斥过安王,也给了他一些处罚,但是,因为他的功劳,便功过相抵了。”
辛先生劝慰他,
“王爷不要动怒,这些说白了,对现在的咱们也不重要了,如今最重要的是鲁王和太子的争斗,咱们不妨沉下心来,在一旁安静看着,兴许能从中获利。”
献王没有言语。
他在想父皇对他说的那些话,让他好好辅佐太子。
他当时答应了的。
他当时看着父皇那个样子,是真心地想答应,争什么争,最后争来争去的,伤了父皇,也伤了最后一丝的兄弟情。
“王爷,你说你见了皇上,皇上现在如何了?”辛先生又问。
“父皇他很不好,他真的中毒了。”献王说,“他看起来老了好多好多,本王第一眼看见他,都被吓了一跳,觉得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