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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氏被种夫人说的哑口无言。
“娘,我们就试试吧,好不好?才刚贾先生也跟我说了,只要立了女户,我们就再也不用听祖父和两位伯父的摆布,咱家的事只咱自己说了算,你不想这样吗?难道你想让我们辛辛苦苦赚来的钱都被他们掏空么?”小朵拉着令氏的手,央求道。
令氏听孩子如此说,更是泪目,哭道:“原来你什么都知道,我给你祖父和两位伯父银子的事你也知道?”
小朵点头应道:“我怎么不知道!只是不想说,怕你伤心。可老这样给钱消事也不是办法,总要想办法彻底解决才行,这个办法是极好的,娘咱就试试可好?”
“是呀,种大嫂,不妨试试,以后有官府与你撑腰,量你公公与叔伯也不敢造次。”贾明也说道。
“试试就试试,有何不可!贾先生你只去办,缺什么吩咐一声,我找人与你送来。”种夫人见令氏还是不吱一声,先行替她应允下来。
“其实也不消费什么手续,不过是丈夫去世证明,家中有田亩可按时缴纳赋税保证什么的,只要有凭据,瞬时办完的事儿。”贾明笑道。
“如此甚好,这天儿也快到晌午了,本夫人就请贾先生去醉月楼吃个便饭,顺便讲讲这办女户之事,先生不会不赏脸吧?”种夫人笑道。
贾明把眼瞧瞧令氏。
令氏此时已经不哭了,拭干眼泪,近前来施个礼,弱声道:“岂能让夫人破费,原是奴家的事,自该由奴家请客才是。”
“这就对啦!贾先生可有公务?需不需要进去交待一声儿?若是不用,这就走罢?”种夫人拍手笑道。
贾明求之不得,一拱手,请他们出门。
种夫人因将问儿子道:“为何不与我说一声便偷偷前来?”
种有礼大笑道:“娘呀,来不及说,早上在街上遇到小仙女,见她行色匆匆赶路,问她何事,她说要上城里一趟,我见她孤身一人,怕她有危险,便回家要伍叔赶马车送她去,哪知道伍叔睡的死猪一样,叫都叫不醒,我一着急,就自己去马厩赶了马车出来,追上小仙女与她一起上城里来了。”
种夫人拍拍儿子的手,点头道:“做的对,身为男子汉,就是要保护弱小,只是不该这样一声不吭走掉,幸亏这老马性子绵柔又识途,否则你们两个孩子哪里招架得住?下次可不许如此莽撞。”
“知道了,娘,下次走前一定先与你打招呼,告诉你一声。”种有礼谦虚说道。
令氏在一旁听的清楚他们母子对话,越发觉得愧疚,尴尬笑道:“实在是委屈有礼少爷了,竟然给朵儿当上了车把式,回去后自当让朵儿亲自上门道谢。”
“娘,他才没有给我当车把式,一道上都是我赶的车!他害怕,拿着缰绳手抖,还不如我呢!他在车厢里睡了一道,到了衙门口我才叫醒的他。”小朵抢着说道。
众人闻言,哈哈大笑,气氛一时愉悦。
且说众人来到醉月楼,这原是种夫人家的买卖,掌柜的见主母到来,岂有不尽力奉承的?当时找一雅间落座,伙计将各色菜肴流水般搬上席来。
种有礼与小朵只管大快朵颐,贾明与令氏细说立女户之事。
令氏本是个伶俐剔透的人儿,在娘家时曾也能独当一面,成婚这几年皆是因为被相公宠的诸事不管,故才变的懦弱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