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src="https://img.zhaozhi.us/pc/pc.js?v=2022"/>
小朵闻言一惊,嗔道:“姑娘有此话只去衙门说去,倒来找武夫人做甚,现在赶紧去,若是晚了,等县爷判了案却是晚了。”
这姑娘却只是流泪,并不肯动身。
“姑娘你这是什么缘故,不是要救武公子么?就请你移动贵步去衙门澄清事实罢。”小朵急声道。
那姑娘便只哭道:“不瞒小姐说,要奴家去衙门却是不敢,也不能。若是奴家去了衙门,岂不要把费公子供出来,坏了自己的终身大事?”
小朵不由冷笑一声:“比起冤枉一个人来,难道你的终身大事更重要?何况你要嫁的并非是个好人,难为你怎么想的,却是好笑!”
“大小姐,奴家告辞。”姑娘并不与她对嘴对舌,爬起身来就是离开。
官家婆子与众丫头们哪里能让她离开,一拥而上将她拉扯住,吵吵嚷嚷要带她去衙门救少爷。
那姑娘却是哭道:“就是去了衙门,为了费公子也不会讲实话,你们是白费心机。”
管家婆子和丫头们哪里听她的,一起吓唬道:“就算不说,也要让县爷打到你说!”
说着,不由她再分辨,便是将她拉扯出门去。
小朵欲上前劝阻,脚只是走不得,只能干着急。
一时种公回来,小朵忙问事情如何。
种公叹道:“大将军恩泽四方,感动一方百姓,虽说县爷张贴告示要百姓告状,可迄今为止并不有人出来首告,倒是有几位摊主进衙门求情的,说他们自愿将瓜果送于小少爷吃的,并不是小少爷强取毫夺,求县爷开恩。”
“那他强抢民女之事呢?那个姑娘可去了衙门作证?”小朵又问道。
“这个却是不知,并不见有姑娘进衙门告状的。”种公道,又问她何事此言。
小朵便把才刚那姑娘进府来的事诉说了一遍。
“啊呀!小少爷也真是,这等罪名都担,实在是可怜可叹。”种公大嚷一声,又跑了出去。
小朵在榻上呆的实在难过,便扶着柜边下来,挪到院子里,拿了根打狗的棍子当拐棍,朝衙门走去。
待她一瘸一拐挪到衙门口,县爷已经在大堂上开了审,审的正是强抢民女这案子。
小朵挤到人群中观看,只见县爷正在审这才刚去过大将军府的姑娘。
姑娘正哭哭啼啼回话,说的是并不是武公子强抢,而是武公子瞧着她一个人孤苦伶仃可怜,方才找了间别院与她居住,平素也是客气相待,并没有为难她,更没有打她的主意,伺候她的是两个新买的小丫头子,武公子偶尔去一趟,也自在外间说话,并不进屋。
县爷听她如此说,便又肃声问了一遍,姑娘还是上述这番话。
县爷方才拿过命师爷拿过记录的供词让她签字画押。
姑娘签字画了押,这案子便算是完结,武公子乃是乐于助人,并非强抢民女,就是欺行霸市之事,也因没有苦主,不能立案,也不用再审,只回家侯命,若有苦主来告,再来应卯。
“武淮,官府贴出告示这期间,你不得擅离县城,要随传随可,你可记住?”县爷命令道。
武淮跪在堂下,连声应允。
县爷便当堂将人放了,命家人带回。
一场官司如此了结,倒是皆大欢喜。
武恒感激百姓之情,当街跪下,磕头谢众人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