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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礼少爷,以后这种话可不能当人说,小心挨打。”种公忙上前去,温声教育道。
有礼拼命眨眨眼,有些不开心:“只有小仙女打得过鬼怪,朵儿就是小仙女,妖魔鬼怪都怕仙子,村里只有朵儿一个小仙子,只有跟她一起,才不怕鬼怪。”
“有礼少爷,跟二婶讲讲你家这鬼是什么样的?”封氏似乎猜出什么,一脸打趣好奇笑容,压低声音问他。
有礼咽口口水,翻翻白眼,嗫嚅道:”就,就是,女鬼,每天晚上要来搂搂抱抱,还舔我的脸,流口水臭死人,我半夜上茅厕,还听到她们在黑影里商量着要用迷香迷倒我好吃我。”
“吃你?她们商量着怎么吃你?是煮来吃来是蒸来吃,还是生吃?”封氏笑嘻嘻追问道。
有礼正要说,只见小朵上来扯着他的衣袖将他扯进院子里来,将他手里捧的铺盖卷儿接过来放到桌上,举起拳头捶他胳膊一下,嗔怒道:“以后讲话要讲清楚,不要说的不明不白让人误会,你想让我帮你捉鬼,就说让我捉鬼,我捉鬼你自睡你的觉,大家各司其职,明不明白?并不是要一起睡觉,听明白没有?”
“哦,明白了,我睡觉,你打鬼,我能睡的安稳,我想说的就是这个。”有礼当真明白了她的意思,扭头冲封氏一乐,像是说给她听。
封氏自讨个没趣,不再问,回到座位上继续吃饭。
小赛这工夫已经把那盆天麻炖鸡吃了个差不多,只剩下几块鸡骨头。
种婆和顾五摸嘴咋舌,窃窃私语,却又怕被封氏听到,一付偷偷摸摸神情。
令氏见封氏没有停下筷子意思,便命种婆把厨房剩下的那半只鸡再拿出来与她们母女吃。
种婆不情不愿将鸡搬出来,重重顿到桌子上,冷声道:“就剩下这么多了,小主母还一块未吃呢。”
封氏也不见怪,手里举着筷子便招呼令氏道:“她三婶,一块儿吃呀,这味儿是真好,怎么不吃,我家也经常炖鸡,只炖不出这个味儿来,我和小赛本来吃鸡肉都吃腻味了,架不住你们这鸡炖的味儿好,便将就吃几筷子就是。”
“幸亏是吃腻味了,若吃的少,岂不把咱家吃空!”顾五悄声嘀咕道。
种婆轻蔑一笑,在她耳根子边悄言道:“你初来乍到,不知道咱家主母这位好妯娌,自家吃屎也是香的,别人家都不如她家过的富足,她家自有金山银山,只是不舍得拿出来使。”
“一瞧便知,不用你说,若日日吃鸡,怎会这付吃相!分明是饿虎下山。不是我说,皆因要与种公补气,要少调味,尽量原汁原味才好,故你这鸡炖的什么滋味不有,我这做人家仆佣的吃着都嫌有腥气,她们娘俩倒吃的香甜。”顾五冷笑道。
种婆便将手指放到嘴边嘘嘘,不让她放高声。
她们俩个自站在厨房门口议论,也不知坐在院子当中的封氏母女听没听见,不过她们倒是不肯放下筷子,只管在刚拿过来的这盆鸡汤里捞鸡肉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