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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底是听你的,这可真是一物降一物。”春红笑道。
正说着,只见刘二进来回说令氏在门外立等着小朵回家。
小朵忙告辞她们二人,跟着刘二出来。
见了令氏,小朵便问令氏为何要回家,不是答应了种夫人一直城里送棉服么。
令氏便是冷笑:“娘瞧着你是玩野了心,总想着去城里逛,也或许是如今翅膀硬了,不用再听娘的话了,倒是可以自作主张做事去了。”
“不是的,娘,这棉服原有咱们一份,一起送去军营不也是应该?”小朵壮着胆子辩驳一句。
“我已经跟太太讲明,只把卖棉花的钱和做棉服的工钱付给我们就是,不与他们合伙。”令氏道。
“娘,这明明是我们找回来的生意,为何要便宜送给别人!我不干!况我们也出了不少力,不比种员外出力少。他倒是没见过几回,都是我们操心,凭什么最后收钱的时候,就要都给了他家,我不干,我要跟种夫人一直去送棉服,不信大将军会把钱都给他们。”小朵急了眼,高声嚷道。
令氏伸手掩了她的嘴,嘘一声,叹道:“你还嫌说咱们母女的闲话少了么?以后抛头露面做生意这种营生,要么不做,要么交给种公,你只老老实实随我有家学些女子该学的活计,也不小了,如果还想嫁个好人家,找个好相公疼你,不学无术不守规矩怎么行!又若是为了挣几个钱坏了名声,一样嫁不出去,我意已定,不要再说废话。”
小朵听她说的坚决,心里虽然不服,却也是无可如何,也知道娘亲只要认定的事,绝不会改变,纵是心里有百般不快,此刻也不敢说出来。
娘俩回到家,刚坐下洗了个手,便见封氏手里捧着件颜色鲜明的衣衫笑嘻嘻进了门。
令氏起身招呼她坐下,种婆拿了茶大家喝,令氏便问定亲的事准备的怎么样,拿来的衣裳又是怎么一回事。
封氏呷口茶,摇了摇头,笑道:“不是好茶,不如我家茶的味儿好,前几日亲家送来了几罐子茶,说是今年的新茶,原是贡上的,果然是好东西,不比咱这些野茶,喝着苦巴巴的。”
“二伯母,你家有贡上的新茶?什么味儿的?什么时候把来尝一尝。”小朵信以为真,巴巴问道。
立在一边的顾五接言笑道:“如今天下大乱未定,新皇不知苟安于哪个角落,竟也不知这贡上的新茶究竟贡的是哪个上。”
封氏被她呛的无言以回,只管低头喝茶,也不回言。
令氏嗔顾五一眼,命她去厨房瞧瞧饭好了没有,好留客吃饭。
顾五只得应着走出门去,却不服气,兀自嘟囔道:“见过吹牛的,没见过这么能吹的,吹之前倒也不想想,自己究竟几斤几两,吹出去的谎话有没人信。”
封氏听的清清清楚,却只不肯讲话。
令氏觉得过意不去,便笑着把话岔开,问她倒底定的多咋的日子。
“庚帖已经换过了,亲家也找人测过两个孩子的八字,顺的很,定了后天二十八日在我家见个面,给了头簪,便成亲,年底之前把亲事办了。”封氏这才放下了一直挡着脸的茶碗,笑着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