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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氏听公公如此说,方才叹口气,开口说道:“话虽是这样说,男方家听说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家,若认真追究起来,难道真的让朵儿替她姐姐出嫁不成么!”
“朵儿她娘,你这就多心了,再不会这样,二哥就是拼了这条命也不会让这样的事发生,其实就是我不说,想必你也是知道,二哥最近手头紧,等着从赛儿这桩亲事里谋些利息东山再起,可又怕赛儿这样貌上不得男方家的眼,故才想出这么个主意来,还请你大人雅量,宽宥二哥。”种二良挤出几滴眼泪来,痛心疾首说道。
令氏听他说的悲痛,不由又不吭声。
倒是听明白的怎么回事的小朵,气的柳眉倒竖,厉声道:“二叔,不是我说,你们拿我冒充堂姐,我不恼,只是恼怒你这心!如此以来,就算堂姐嫁过去,岂不是也要受苦?怎么好只顾谋算利益,不顾堂姐的死活呢!世上哪有你们这样狠心父母,做出这等荒诞不经的事来!”
“朵儿,没有你插话的道理,还不出去。”种德稼喝小朵一声。
“我还不稀罕听呢!”小朵冷笑一声,甩袖出门。
全儿跟出来。
小朵气不过,揪着全儿,问他:“哥,你来说说,这叫什么事!亏我这个笨蛋还一心一意以为是为了堂姐好呢。”
全儿咽口口水,笑道:“朵儿,你先别恼,我才刚出门瞧见男方家里一个家仆,着急也唬了一跳,你是不知道你这个堂姐究竟要嫁给什么样的人家么?”
“我怎么会知道这等事,再说了,他们也不会让我知道。”小朵懊恼说道。
“这家人你却也听说过。”全儿叹口气。
小朵怔一怔。
“就是跟武公子打官司的那家人,费家!”全儿告诉出来。
小朵被自己唾沫呛的大咳。
全儿过来与她捶两下背,叹道:“这费家少爷在城里的名声不好,出了名的坑蒙拐骗欺男霸女,想娶个良家妇女也难,我说男方怎么会屈尊到咱们这儿来相亲,并不邀咱们去城里,左右不过是怕咱们人多去了城里,总有一两个认识的人,说出他家少爷的丑事来,坏了这亲事罢了。”
“我告诉堂姐去,那费家少爷我在衙门口见过,好猥琐一个人!绝不能让堂姐嫁给他。”小朵说着抬脚就要走。
全儿忙扯住她,伸手指指屋里,悄言道:“屋里这官司尚未打完,你倒又要添乱,二伯那个人,常年去城里营生,难道就一点没听说这费家少爷的事儿?依我看,他心里明明是知道,不过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不可能!明明知道对方是头狼,却还要费尽心机嫁过去让闺女受苦,世上不会有如此狠心的爹娘的。”小朵嚷起来。
全儿忙掩住她的嘴,要她噤声儿:“好妹妹,现在休要吵嚷,只等屋内的人说完再决定,若大家一致想做成这事,凭你我这两个人,是扭转不了的。不过说到底,咱们把这实情告诉出来也是应该。”
小朵扯开他的手,叹息一声:“可怜我堂姐,尚做着少奶奶的美梦呢,不用听别人说,当日我可是亲眼瞧见那费家少爷与一个女人当街拉拉扯扯不成体统。”
“谁说不是这样!这家人本就来历不明,从别处搬来,偏偏又是这样一付脾性,堂姐嫁过去有甚福享!”全儿也跟着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