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src="https://img.zhaozhi.us/pc/pc.js?v=2022"/>
“难不成是那费信设下的圈套,专门哄你上当的?”银铃打断他,问道。
郭平安重重捶桌子下,哑声道:“现在想来,可不是这样!那些随从只说是我与费信设了圈套,一个去还了狗,一个却又走趁机再把狗偷走,如今狗在我这里,必是我出的主意,要我还他的狗。
我心想,还就还吧,本来就是人家的狗,哪里想到,待三彩把两条狗从舱时拉出来的时候,这两只畜生却是又吐又拉,堪堪将死,我这就慌了手脚,忙请城里马医来救,请来的马医都只摇头,说是受伤太重,根本救不过来。
那些随从见狗子救不活,便拽着我不放,只要赔钱,拿出原先签下的契约来,扬言不赔钱便把为夫送进大牢。
为夫别无它法,只好容他们宽限几天,回家凑钱赔给他们就是。”
“这个费信,真是欺人太甚,明明是他要养的,如今为何都赖到咱们头上!我去找他理论,好不好大家对命!”郭老太太气的面容失色,高声嚷道。
此时银铃儿听相公讲完事情始末,倒是平静下来,上前搀扶着婆婆,开口劝道:“婆婆息怒,何必去自找麻烦,难道你还听不出来么?原本就是个圈套,专门设出来哄骗相公的,明知道相公心软,见不得别人当着他面杀生,故才有这番作为,拿两条狗子的命来骗钱!既然是早就设好的圈套,料找上门去也无益,他们必是有万无一失的应对。”
“照你这么说,我们只有赔钱了。”郭老太太哭道。
“娘,财去人安稳,只要平安能平平安安的,合家子上下都健健康康,留得青山在, 不怕没柴烧。”银铃儿劝婆婆道。
郭老太太只是哭个不住,郭平安也唉声叹气,愁眉不展,银铃儿虽嘴里说着劝慰的话儿,那双眸分明也噙着眼泪,只没掉出来。
小朵见他们一时无语,这才上前说道:“诸位,他们只是要狗子,只要救活那条狗子,岂不就万事大吉了?”
“傻丫头,既然是圈套,那狗子又如何救得活,但愿这畜生有灵,上天有德,惩罚这样的坏人也就罢了。”郭老太太将小朵搂进怀里哭道。
“老太太,我外祖父家也是祖传的马医之术,说不定能治好,只让我瞧瞧那两只狗子可好?”小朵央求道。
银铃儿擦了把泪,点头道:“可不是如此,我倒是忘了,三良婶子也是有名马医,娘呀,就让小朵去瞧瞧也罢了。”
“如此说来,那我亲去把狗子接回家来,让朵儿瞧看。”郭平安听妻子如此说,立马起身奔出去。
约盏茶工夫,郭平安与小厮一人抱了一只狗子走了回来。
郭平安将狗子只往地上一放,深深叹息一声,摇头道:“朵儿,怕是不行了,早已经断气。”
小朵走上前去,假势凑上前去摸狗子脉息,摸了半天,一脸欣喜道:“还好还好,尚有一口气,你们不知,这畜生不比人,保命本领原比人强,虽死不死,实则有一口气吊着,若好好救治,怕是能活。”
“当真?!”郭老太太和郭平安惊喜的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