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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信当下瞧了武三省手中这皇榜,上面果然画着只狗子,原来这所谓的踏雪,只不过是狗子通身都是黑毛,唯独四只蹄爪却是白色,且眉心也是白色。
“原来是这么个踏雪法。”费信点头笑道。
武三省收了皇榜,哼一声:“费大老爷,若是你家有这玩意,可就值钱了,也省得你成天价挑三窝四靠去骗人挣那几个银子呢!不是我说,也就是我家老爷仁慈,但凡换了别人,早砍了你的脑袋了。”
费信闻言,心中一惊,忙拱手施礼,连连谢恩。他是何等精明人,听此言,便明白这大管家的意思,不过是令他寻找这踏雪狗子献给大将军,以赎己罪罢了。
“若不是我这轿杆裂了,等人来修,倒跟你在这儿废话!”武三省不满嘟囔一句,命轿夫抬轿走了。
费信长辑目送他离开。
跟随他的家人便七嘴八舌说起这寻狗的事来,其中一个便长叹道:“好不凑敲,才刚武大管家将出来的那图,分明是咱们用来哄骗郭平安的那只狗子,可惜被咱们找死了,白白折损一笔泼天财富。”
“谁知是真是假,咱们与大将军府素有嫌隙,如今这武大管家怎么突然会对老爷讲这般好事?莫不是个连环套,诱咱们上当的?”其中一个辩驳道。
费信也是将信将疑,不肯十分信,又不肯不信。
瞪着眼睛想一会儿,叫过两个人来,吩咐他们去再去衙门探听探听消息。
又叫过两个人来,吩咐他们去郭家探问探问,是否有将军府的人曾上门找过他们。
他与剩下诸人找个早餐摊子,要两碗豆浆,慢慢喝着等消息。
一时两帮人回来,去官府的人探听到了准信儿,官府的人也说果真有这么一回事,太子爷要寻狗,至于皇榜倒是没见着,只是听上锋说寻的是只什么踏雪狗子。
去郭家的人便回说,昨晚上武公子去过郭家,不过是在郭平安将狗拿回家之前就走了。他们拿钱收买了郭家一个下人,从他口中探知,这武公子好像是去探访一位住在郭家的友人,并不是因为狗子的事去的。
“郭平安把狗拿回家去干什么?难道没死么?”费信问。
“死了,我听那下人说,他家人一直不死心,找了若干马医医治,只是救不得,今儿一大早,便让人把两只死狗拿出来埋了,那下人亲眼见的,家里管家去埋的。”随从回说。
到此,费信方才真信了这事,并非是武三省说来骗人的。
“果然是注泼天财富,天注定我费信要飞黄腾达了。”费信哈哈大笑道。
“老爷,那狗可是死了。”随从不解道。
费信翻着绿豆小眼,嘿嘿一乐:“活狗是活狗的价钱,死狗便是死狗的价钱,何况这死狗的狗娘狗爹在咱们家养着,这一胎能生个踏雪,难保下胎就再不生个踏雪,只要将这死狗与狗爹狗娘一并送于太子,不一样能博太子欢心?”
众随从朝他竖大拇指,夸他果然有头脑,聪明!
这费信更是洋洋得意,众恶奴簇拥着耀武扬威来到了郭家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