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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兄弟忙奉承他说的好,种二良便笑道:“姨爷爷,正是这样!你老这话一点不错!所谓有钱能使鬼推磨,说这话的才是贤明,人敬有狗咬丑嘛!作商贾只要赚得银子手边钱多,凭什么要派在农商后面,士咱不敢说,毕竟是十年寒窗苦熬出来的。”
“姨爷,虽说咱买卖派在最后面,没地位,可咱有钱啊!有钱就是爷!只要有钱,他们见了咱,就得敬咱三分,您说是不是!”种大良也忙说道。
周忠义一拍桌子,瞪起三角眼,大嚷一声:“胡说!他们哪里是真心敬我!分明敬的是钱!别以为我不知道,我心知肚明,若没孔方兄给我撑着,他们认得我是谁!一个穷打铁的!”
三姨奶奶见他醉的厉害,上前扯他衣袖,骂道:“天天就知道吃酒,吃醉了就胡说八道,怎么不吃死你,我也就不用挂这份闲心!”
“只管放心,吃不死,我若死了,你不成了寡妇!我哪忍心让你当寡妇。”周忠义嬉皮笑脸说道。
种张氏见他醉的厉害,怕他再说出不好的话来,忙和三姨奶奶一起硬是将他搀进种公房里歇息去。
一时出来,种张氏将小朵拉到一边来,爱怜的拍拍她的头,笑道:“好憨丫头子,却是什么都懂,什么都明白,想必有今天这一席话,你这个混蛋姨丈醒酒后要好好思量思量,看他以后还敢不敢这么对你姨奶奶。”
小朵吃一惊,低声道:“祖母,你也知道了姨奶奶被家里小妾欺负的事?”
种张氏叹口气:“我这个三姐啊,刀子嘴豆腐心,若不是如此,也不会被一个下人骗走是不是,昨晚上我们一起睡,架不住我几句好话赔罪,便把家里的事都说出来与我听,哭的可怜,想来我们姊妹一样的命苦,本来一夜未睡,想着要如何为她主张,却没想出一个万全的好主意来,多亏你才刚那席话,让祖母也有机会趁机敲打敲打那混账东西!从此有了惧怕能改好了也说不定。”
“祖母,一会儿姨爷要走,咱们只跟着去城里瞧瞧,给他家那些小妾一个下马威好不好?”小朵笑道。
“敢情好!我正要跟你说这事呢!听她说的凄惨,在家过的连个老妈子不如,我这心里也不是滋味,你祖父虽然混,不成人子,可公里公道说,却也没对我这么刻薄过,除非赌钱输了,有钱那时节也会给我买东买西哄我开心。”种张氏叹道。
小朵想反驳她两句,饶受这样的气,竟然还替祖父说话,可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笑道:“祖母,那就这么说定了,一会我们跟姨奶奶一起上马车,随她回城,我倒要看看他家的妾氏有多厉害,连主母也敢不放在眼里。”
祖孙俩个议定,种张氏便对小朵笑道:“有些日子没来喂你养的那些兔子了,如今可长大了多少?有承志大大帮你看觑,必是比你自己养的时候长势要好。”
“可不是这样,个个膘肥肉壮的,母兔一窝能产六只崽!原先的兔笼子不够用,我正和哥哥商量再多买几个笼子回来呢。”小朵笑着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