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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恒登时大怒!一声炸吼,命人将掌管马料的马曹绑来。
刘马医见状,便先引小朵母女离开马厩,来到他的帐营歇息喝茶。
小朵便叹道:“大将军管理如此严谨,竟然还有人为贪图蝇头小利,克扣军马草料钱,可叹世人之贪婪。”
“得亏你眼尖发现异样,否则我这条老命便要休矣,将军只认为我是庸医,不会治病。我一个马医,只管治马,哪里理会这草料原有问题。”刘马医笑道,拱手称谢。
令氏便接言道:“你倒谦虚,竟与她施礼,她是我的闺女,不怕折杀了她。”
刘马医这才坐下,笑道:“原该谢的,若不是她,不知又要冤枉多少好人!你有所不知,这管马料的人,乃是将军的表亲,将军对他另眼看待,料这营中所有人等,没人敢揭发此事。若不是小朵无意中说出实情,怕这些马都要受累至死。”
“瞧瞧,你这张嘴,又惹下祸患不是!”令氏瞪闺女一眼,颦起眉来。
小朵吐吐舌头,笑一声:“我哪里知道这里面的轻重,难道看出了毛病也不说?可怜这些军马,又不会说,只能任人欺负。所以说,这人,千万不要欺负哑巴牲畜,要遭天谴。它不会说不会道,只有替人卖命,这人争的是天下,为名或是为禄。它们却是为什么,不过为了一口食料!却不好好待它,天理不容!”
两人被小朵这一顿说的嘿然无言,正讪讪不语,只见武恒一步跨进帐中,大笑道:“好个小仙子!真是我武某人的大福星!有你这样的小仙子相助,收复京城指日可待。”
令氏忙起身谦逊。
武恒不理,非要拜上小朵一拜,笑道:“此乃替那些哑巴畜生拜的,它们不懂感恩,人总是要懂,否则可是连畜生都不如。”
令氏无奈,只得由他去。
武恒坐下,三人谈论一会儿马事,令氏话锋一转,便问到了武淮身上去,问他武淮是否已经订亲,可有了意中人,大将军想找个什么样的儿媳妇。
刘马医度令氏之意,想是要与小朵求配,便指个理由,带小朵出了营帐,朝马厩走去。
两人来到马厩瞧了一会子马,小朵因问道:“刘大人,你与我娘认识?为何我娘却为何对你如此冷淡?”
刘马医慨叹一声,半晌无言。
小朵见他为难不肯言,便又笑道:“是我多嘴,大人恕罪。”
“也并是别的事,当初你外祖母是为了救我才离开朝堂远避世事,仓促之间嫁与你外祖父的。说起来,都是我的罪过啊,我对不起她们母女。”刘马医拉小朵在马厩外的石凳上坐了,叹道。
“怪不得你娘说你是个负心人,原来是你对不起我外祖母。”小朵直言道。
刘马医情不自禁,流泪摇头:“她不说,我哪里知道,我若知道,宁死不肯让她走的,我对她,爱慕之情大于钦佩之意,只是当时她是先生,我是个学生,此话不好讲。待我知晓她也对我有意的时候,却是已经晚了,她已经与你外祖父成了亲有了你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