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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底下怎么竟有这样的爹娘!为了自己,竟要闺女做这种事!”阿水娘怒道。
“大娘,只要不用我卖身,受点屈辱也没什么,只是到今天算起来已经讨了一个多月的钱,不过讨了十几两银子,离五百两之数还是遥遥无期,若再过两个月不过他的钱,这些苦便是白受了。”小赛哭道。
“你也是,既然你爹娘说是你惹出的事,那你何不自己来了,非要听他们的干什么,只管上衙门去告,也不说别的,就说查访出男方家品行不端,要退婚。把他们叫到大堂当面对质,若敢说半个不字,管揭掉他家老底,到时候看谁丢脸!”小朵气愤嚷道。
“朵儿,我不是你,有本事有气魄,敢做敢为,我不听他们的,能怎么办?我一个姑娘家,终归要依附父母生活的。”小赛哭道。
“要是三五十两甚至百十两,我们尚可与你想想办法,这五百两不是个小数,怕一时半回也凑不够,依我看,还是朵儿说的对,只有与他们硬杠尚有一线生机。”春红说道。
小朵拍手道:“春红姐说的对,那家人没底线坏的很,就算你这次凑够五百两给了他们,他们也未必就能痛快退亲,说不定下一回要的更狠,要一千两两千两又怎么办!”
小赛不说话,只埋头痛哭。
阿水娘和春红好容易哄着她,将她拉到家中去,烧了一锅热汤与她洗澡换衣。
换好的衣裳,阿水娘又去厨房打了六个荷包蛋给她。
小赛当真是饿坏了,六个荷包蛋一气吃下,将汤也喝个净光,才放下筷子致谢。
“赛呀,你爹也是没正经!成天价只知道搞些歪门邪道弄钱,竟然想这样的馊主意出来!真正是难为他了,你不要怕,只管住在大娘这儿,待你爹来找你,我倒要好好问问他,可有这么为人父的!”阿水娘怜惜的瞅着她,说道。
几个妇人正在屋里说话, 只听种承志在院子里叫小朵。
小朵应着走出来。
种承志一脸焦急神色,跺脚道:“大小姐,了不得!如今存库的已经存到了一千多号,咱们明儿拿的这个号怕是排不上,不能再等了,我得赶紧把毛皮0 送过去,咱们也先存进去,或许三四天之后就能排上。”
“大,你是说,如今存在他们毛皮行的货已经有一千多家了?”小朵正经起面色,问。
“可不是这样!我出去这一趟,就是去打听消息,毛皮行对面的茶馆里听来的,我原不信,结果有个存货的老板亲自带我去人家的货仓里瞧了,大车店旁边的大货仓,占地好几亩,堆的满满的货!就是没有上千家至少也有五六百家。”种承声跺脚嚷道。
小朵听闻,面色便更加严肃,叹口气,摇头:“原来尚不知道他们是如何行篇,如今听大大如此一说,便是知晓的明明白白,也罢你等我一会儿,我买点东西回来,咱们便一起将货送过去可好?”
“大小姐,你可要快点呀!不能再拖了,再拖下去,怕要挨个十天半月的,到时候人家收够了货,可就没这等行市了。”种承志道。
“放心吧,一会儿就回来。”小朵应他一声,急匆匆出门,约一盏茶工夫,自外面回来,笑嘻嘻对种承志道:“大大走吧, 跟你送货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