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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爷哈哈笑一声,让她快讲。
“民女料定这次骗案必有幕后真凶,县爷是否肯告诉小朵这个真凶究竟是谁。”小朵笑着问道。
县爷面色一愕,失声问道:“果然是真奇才!你是怎么知道这案子有幕后真凶的。”
“县爷,民女也是猜的。昨儿我去那毛皮行,听里面的伙计说话全不是本地口音,若是本地没有人接应,他们怕是不敢做的这么大,再说,若没有城中人相帮,他们怎么能做到深夜顺利出城的?必是有内应。这内应应该就是城里的人吧?”小朵笑着回道。
县爷闻言,却又是一笑,点头道:“不亏为名门之后,脑筋灵活,你猜的不错,确实这帮贼子确实在城里有内应。昨夜胡捕头跟随抓贼,原是将他们全都堵在那间寺庙里,可惜到最后竟还是让那个内应逃了。现也只有从这些贼子的口中审出那贼的实情。若得了实情,本官必会知会种姑娘一声。”
“多谢县爷。”小朵起身道谢,却又是一声干笑:“县爷,恕民女再多句嘴,这帮骗子行骗手法娴熟,不像是头一回做这事,且手头颇有些现钱,一日收二百家的毛皮,付的全是现钱,就算这二百家当中有一百多家是他们自己的托,一日也需要付出二三百两银子的现钱,依民女之见,能与他们合作,做他们内应的人,必是城中富户,且是品行不端的。”
县爷捻须点头,笑道:“果然不错,正与本官想到了一处,因本官初来乍到,不了解城里情况,故已经派人前去调查。”
“这城里有家姓费的乡绅,平素做惯鸡鸣狗盗之事,县爷可有耳闻?”小朵笑道。
县爷微微点头:“不瞒种姑娘。这家正是本官要查的重中之重,有人看到今日凌晨他家管家自城外匆匆而归,而他所着衣物正与胡捕头他们看到的那个内应极其相似。”
“如此这般便好了!这样为富不仁的人家,早该治罪!”小朵拍手笑道。
“种姑娘,你问这半天,还没说出所求之事呢。”县爷笑道。
小朵便笑道:“县爷,民女与这费家颇有些过结,一直想来衙门告状,却苦于没有证据,不能将他法办,此番若县爷能为民女作主,依法办了这些坏人,便是小朵的恩人,小朵所求之事也正是这个。”
县爷哈哈大笑:“这可算什么事!此乃本官的份内事!就是种姑娘不说,本官也自当秉公办案!不放过一个坏人!”
小朵忙下座来施礼道谢。
县爷命人扶她起来,又说了些褒扬她的话,方才让人将她送出衙门去。
小朵走出来,种承志已经领回了货,正在衙门口焦急的走来踱去,见她出来,忙迎上来笑着问:“怎么去了这么久?县爷可说了什么?此番亏你才得破案,有没有赏赐?”
“口头赞扬了一番。”小朵嘻嘻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