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水娘一听,便知病重,迭声叫种二良,要与他商量商量这事该怎么办。
叫了几声不应,门里门外一走,竟然不见了人!
“承志,二良去哪儿了?”阿水娘问种承志。
种承志瞪眼想一会儿,嗡声道:“才刚光顾着伺候胡大夫写药方子,并没有看见人。”
春红端着杯热水走进来,叹一声:“娘,我在厨房烧热水,听见院门响,二良哥难道是走了不成?”
“不能够的事!闺女被打成这样,他就一走了之?可是不能!”阿水娘头摇的像拨浪鼓:“敢是觉着这个胡大夫不行,去请别的大夫去了?”
春红默默无言,端着水进里屋去瞧小赛。
阿水娘与种承志正束手无策,等种二良回来,只见阿水送酒回来,见他们俩个立在院子里,便笑着说道:“娘,我才刚看见二良赶着马车急匆匆出城去,原想跟过去告诉他小赛的事,谁想到他走的急,硬是没追上,他可有来过?”
“你是说他出城了?”种承志惊讶问一句。
“昂,是出城了呀!”阿水道。
种承志一拍大腿:“好罢了!大娘,你听见没有?这分明是走了!”
阿水娘一声不吭,扭身进里屋去。
阿水傻呵呵不知何事,以为自己哪句话说不好惹得娘生气,正不知所谓,种承志便把种二良来过,打的小赛吐血昏迷的事告诉出来。
阿水也听怔了。
“阿水,当着大娘的面,我没敢说,这种二爷为人,咱们都知道。如今这个事,所给你们家惹上麻烦,待大小姐回来商量商量,我们还是这就把人带回村里交给他们为好。省得日后说不清。”种承志忧心忡忡说道。
阿水嗯哼两声,又问:“打的重么?现在醒了没有?”
种承志朝里屋瞅两眼,叹口气。
春红撩帘子从里屋出来,一脸忧伤摇摇头:”承志哥,现在怕是走不了,终究是一条人命,暂且就留在这里医治,待好一好再说。“
“是哪个王八羔子多嘴说了这事,种二爷怎么找到这里来的?”阿水问道。
种承志摇头不知。
正说着,小朵抓药回来,瞧两眼众人,也好奇问道:“二伯呢?这个时候难道走了不成?”
众人摇手耸肩,无话可回。
春红长叹一声,自她手里接过药,往厨房里来,嘴里嘟囔:“这不是指着闺女风光那阵子了,恨不得扒皮拆骨了事。世上哪有这样的亲爹,真正是长见识。”
一时把药熬好,阿水娘与小朵一个扶着一个喂,好容易将半碗药喂进去。
这药却是好使,半夜时分,小赛慢慢转醒,呻 吟几声,问着小朵,她那条右腿怎么一知觉没有。
守了她半夜的小朵正坐在床前打瞌睡,听见她问,一下子惊醒,忙揭开衣裳帮她瞧看,伸手拍拍她的腿,小赛只说没有知觉。
小朵心中一惊,手下使力,重重掐她一下。
她那条腿却依旧是一动不动,嘴里依旧嚷着:“朵儿呀,你快帮姐姐瞧瞧,我这腿怕是压麻了,怎么没有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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