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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朵如此这般交代了刘二一番,这才与种公走出大牢,去见县爷。
见完县爷,便转回家来。
他们回家不久,便有一辆马车驶进门口,不少街坊邻居都瞧见有礼少爷自车厢里走出来进了小朵家里。
过了不上一天时间,村里便传言,有礼的病治好了,如今不再是个痴傻半人,亲自上县衙作证,说是曾看见香桃与刘豹苟且之事,并且有实证指证他们,还指证他们曾合谋要害死种守仁谋夺种家家财,如今县爷已经接了有礼的状子,不日便要开堂审问。
此言传到刘豹和香桃耳朵里,两人便就坐卧不安,因不知真假,反倒更觉害怕。
香桃便埋怨刘豹心急,说好两人要装成表兄妹,他非不听,猴急成事,反露了马脚。
刘豹也纳闷,他与香桃行事皆是在后半夜,他进香桃屋子时又分外小心,怎么会被有礼瞧见并且拿住把柄。
“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我这就去杀了他了事!”刘豹咬牙道。
“早让你杀你又不杀!”香桃骂他道。
“那时也想不到他一个傻子竟然也能被治好,都是那种小朵爱管闲事!实在是气人太甚!”刘豹骂道。
“告诉你,种有礼可以杀,种小朵可杀不得,那个小贱人认得的达官贵人可不少,万一他们追究起来,怕不露馅!”香桃挑眉道。
“管它三七二十一,只要下手的干净利落,怎么会赖到咱们身上!”刘豹不信邪,非要杀。
一时两人定下计策,待三更天后村里人都睡熟,拿块烈酒腌的猪肉先解决小朵家的两只看家狗,然后便行凶杀人灭口。
是夜三更天,当真是月黑风高,万籁俱寂,刘豹穿了夜行衣,手里提着猪肉,翻上小朵家墙头,将猪肉丢下去。
少时,果见两只狗子气哼哼奔过来,闻见那猪肉,便上前嘶咬吃起来。
不多时,便都醉死躺在地上。
刘豹又投了两颗石子问路,只不见人声狗起,便放心翻墙而过,凭借自己以前经验和当日傍晚在乡亲们口中讨出的话,一径来到后院的抱厦前。
刘豹立在窗前,捻口唾沫轻轻戳破窗户纸,朝里面瞧看。
但见一个黑乎乎长大人影躺在窗边的床上熟睡,发出轻微的鼾声。
刘豹料他必是有礼无疑,心里喝一声,小子你便是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