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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哉怪也,你说你们没有收,外面传言你们收钱不治病人,究竟谁说的是真的?”马老大不解问道。
“明白的人自然明白,不明白的自然不明白,施主何必纠结。”铁貔貅说句禅语,将有礼拉到身边,与他诊脉。
马老大望着小朵,小朵却是一声叹息,似乎明白了铁貔貅的话。
一时诊完了脉,铁貔貅要带有礼去内室治病,吩咐徒弟安排小朵与铁老大住下。
安排的禅房极其整洁舒适,小朵却是坐卧不安,吃不香睡不着。
马老大因不理解这铁貔貅说的话,便一直缠着那位叫静修的徒弟问他究竟是怎么回事。
静修被他缠的不耐烦,带他来到前面大殿,指着又一帮前来求医的人说道:“施主你自己瞧吧。”
马老大瞧这一伙人有六个,一位面色煞白的老者,两位穿长衫的中年男人,两位衣着锦绣的夫人,另有一位弱冠少年。
那两位中年男人见了静修,拿出银票,一齐哀求神医救命,说是他们的父亲得了不治之症,前来求治。
静修也只是命他们将银票放在马老大曾经放银票的供桌之上。
马老大跟过去瞧一瞧,见他们给了那银票依旧摆在原处,并没有挪动,不由好奇瞅了静修一眼,欲要开口问,却被静修施眼色阻止。
一时静修也是将他们一行人带到了铁貔貅的屋内,铁貔貅依旧是装神弄鬼坐在床帐之后问话。
所说之言与对小朵等人说的一般无二,当说到要一命还一命里,这六个人的面色皆得变了。
老者回头望望身后的人,伸手指着其中一位妇人道:“就是她,她是我大儿媳妇,她能嫁到我们家,原是她运气好,受了我们家这么多年大恩,如今也该是回报的时候,就用她的命还我的命。”
弱冠少年闻言,忙将妇人拉至身后,大声道:“祖父,我母亲虽然当年受张家大恩,可她自嫁进张家这几十年,侍亲至孝,相夫教子,没有半分错处,且又生了我,乃是张家嫡子长孙,若说要一命还一命,也不该是是我母亲。”
他话音未落,只见一位中年男人走过来,将另一位妇人推到前面去,恶声道:“小妹,父母生你一场,也该是你报恩的时候,这事就由你来罢。”
那妇人便是呜呜哭起来,对那老者道:“父亲,我上有七八十岁的公婆要伺候,下有两个未成年的孩儿要抚养,实是在不忍心扔下他们不管,这事我做不得,求父亲见谅。”
“什么狗屁神医,原来不过是个骗子,为的就是骗咱这十万两银子,不治也罢,爹,咱们还是走罢。”另一个中年男人嗡声道。
那老者却是不肯走,浑身颤抖,似是气的要命,伸手指着他们,颤声道:“你们这些不孝子,吃我的穿我的,如今要你们拿条命出来救我,竟都推三阻四,真正是气死我了,既然你们都没愿意,那就让小的来,什么嫡子长孙,没有这个,再生一个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