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src="https://img.zhaozhi.us/pc/pc.js?v=2022"/>
“做生意哪有嫌大的!若能做的大,再扩大规模,多请几个帮工就是。”小朵悄声嘟囔道。
令氏气的连瞅她几眼,小朵怕她母亲发火,一溜烟朝钟灵秀房间跑去。
“这个死丫头,越来越没承算!真该好好教训教训!”令氏嚷一声。
阿水好奇,便问起这钟姑娘究竟是怎么回事。
令氏便又将这段事说出来。
阿水听完,也是心动,心里寻思若这钟姑娘当真认识山庄的人,这生意许就能做。只是主母不同意,便也不敢把心中想法说出来。
“钟姑娘不过是住在那里,未必就认识那里的大老板,不过是大家私下揣测,怕是她跟这山庄的大老板认识,否则怎么会想长住在那里。这个小朵,便又要打破砂锅问到底,非要问问人家钟姑娘与大老板认识不认识,真正是被她气死了。”令氏道。
“大小姐她,爱结交朋友。”阿水忙笑道。
种婆因上前来说要留饭。
阿水便是不肯留下来,说怕母亲一个人有在家招呼不了大人孩子的,起身告辞离开。
令氏听他如此说,也不便留他,将他送出门来。
种婆顾五等人又与他约定,待孩子三日过去瞧看。
阿水临走时,便又对令氏道:“主母,这三个月的酒钱都在那褡裢里,里面还有两块长岁两把红皮鸡蛋,这三个月的帐也在里面,请主母查收。”
令氏点头应着,因见他是徒步搭过路车辆来的,便叫种公套车送他回去。
阿水拼死推辞不肯,令氏哪肯罢休,种公也说要去瞧瞧孩子,阿水这才千恩万谢跟着种公走了。
令氏转回家来,种婆跟在他身后,诧异说道:“什么褡裢?三个月的酒钱,长岁还有红皮鸡蛋,怎么不见影儿?我还以为他空手来的呢,心里正嘀咕,这阿水娘也算个老人儿,怎么这么不懂规矩,来报喜竟然空手来呢。”
令氏不语,只管步进厅里来。
种张氏却是没走,坐在椅子上抱着富财睡觉。
见令氏走进来,便笑着问:“阿水走了?我原也要出去道声喜的,可这孩子睡了,又走不开。”
令氏知她是怕出去要随喜拿钱,怕她是掏不出这钱来,故才找个借口不肯出去相见。
便是笑道:“婆婆,媳妇子私自作主,把你那份礼也一并给了,你不会怪媳妇子自作主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