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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朵头摇的像拨浪鼓,想起在东昌府那场宴席,依旧心有余悸。
她可不想当什么官太太,日日与一帮面和心不和的妇人应酬。
“爹爹,只管放心,我会好好照顾有礼的,这不,也就是趁有礼尚未进国子监,还有您老在身边照顾这个空闲,才要跟着大哥去贩几匹马回来么。不为别的,就算只为了争口气,媳妇也是非去不可的。本来好好一桩生意,竟生生被杨太尉给毁了,我就不信,做不成官府的生意,我就偃旗息鼓得认输,此番我一定要好好争出这口气,让官府以后仰我鼻息,求着买我的马。”小朵笑道。
“好,好妹子,好志气!”马老大闻言,大声叫好,朝她竖起大拇指来!
种守仁一时无言以对,对着马老大苦笑,摇头:“我说大侄子,你就别跟着起哄了,她一个妇道人家,说是祖传的手艺,开家医馆也就罢了,这长途劳累贩马的生意却是如何做得!”
“种老爷,一切有我照应,能有什么事!做人就要有志气,若一有困难便退缩,能成什么事!做人还有什么趣味!”
种守仁把眼瞪着身边坐着的儿子,指望他能说两句话阻止,却不想有礼也跟着点头:“朵儿,你想做的事,只管去做,为夫一定支持你!”
“等你一个人独守空房,就不这么说了。”种守仁气哼哼戳儿子额头一下。
“娘子只管放心,为夫我耐得住寂寞,不会像父亲这样弄一堆妇人在家争风吃醋,最后竟差点让她们害的家破人亡。”有礼摸着额头,补一句。
种守仁气个后仰,却是笑了:“你个熊孩子,还提那些事做甚,我如今可是洗心革面,不敢再招惹女人了。”
“那若是朵儿外出生计,咱们父子俩便在家相依为命,不是更好?”有礼笑道。
马老大也哈哈大笑起来,望着朵儿道:“妹子,妹夫果然是个妙人,妙的很呐。”
种守仁一时被儿子噎的无话可说,只得苦笑不语。
半晌,方才又说道:“就算要随大侄子外出贩马,也要先去京城定下住的地方才好,总是你们常住,要你们去选地方。”
马老大闻言, 便是一笑:“老爷,小侄在京城有套现在的宅子,因我的老母亲念着家乡旧宅,一直住在玉州,不肯搬去京城,所以一直空着无人居住,若是不嫌,只管让贤弟与弟媳住进去,地角甚好,离硕王府后头的胡同里,家里也都拾掇的现成,只拿着行李进去住就成。”
种守仁闻言,忙拱手称谢,笑道:“这怎么好麻烦贤侄,我们父子受你大恩,何以回报!”
马老大哈哈大笑:“不瞒种老爷,我曾也有个弟弟,可是因战乱失散,见了有礼便是分外喜欢,犹如见了自己的亲弟弟一般,这可算什么大恩,日后有礼贤弟当官为宰,还要请他多多关照我这个大哥才是。”
“大哥也一起进京?”小朵欢喜问道。
马老大点头笑道:“正是,反正这趟回来,还有很多空闲,咱们就一块进京,安顿好你们,我再回去。顺便也要去拜访拜访司马监的马监,倒要问问他,如何要听那杨太尉的话,不肯跟咱们做生意。”
小朵忙摆手摇头:“老大,你可千万别鲁莽行事,想那马监也有不得已的苦衷,若非如此,为何要听杨太尉摆布,况我现在也并想做官面上的生意,东昌府那一顿鸿门宴就把我吃怕了,官夫人尚这么厉害,何况当官的,不是对手,不敢应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