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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守仁因说道:“朵儿呀,依我说,凭你这医畜生的手艺,一家医馆已经够你忙活的,养马养兔子这些活计就放下罢,由老刘和承志他们去做,索性让村里的乡亲都跟着发个小财,咱们就不必管了。”
老刘头闻言,急忙摇头否决:“老爷,这可不行,大小姐是可是咱们的主心骨,她若是不带头干,光凭我和承志,也没这胆量,更没这魄力,这事怕干不长久,乡亲们心里也没底,怕也不敢跟我们一起干。还是大小姐带我们一起干,大家伙才有奔头。”
“刘爷爷,放心,再没有不干的,大家伙一起干,事儿不怕多,我能行。”小朵满口答应。
种守仁一脸心疼,摆手摇头:“你可还记得你是有礼的媳妇子,我的儿媳妇么?只忙着干这干哪,什么时候给我生孙子抱抱?这才是与人为妻该做的事!”
老刘头听了,便是哈哈大笑:“老爷,你也忒心急了些,大小姐和少爷成亲不过一年,难道还怕抱不了孙子不成!”
“你这是光脚的笑话穿鞋的,我种家三代单传,怎能不着急上火?若是给我生了大孙子,随便你干什么,我再不阻拦,只在家含饴弄孙,再不管你们这些小辈的事!”种守仁赌气道。
小朵忙笑着安慰他,就算自己再忙,也必会生一堆孙子与他老人家承欢膝下。
种守仁方才露出笑容来,正要说话,只听街上车马嘶鸣,似是有人来了。
小朵忙起身出去瞧看,她原也是着急,算着时候,马老大早该上京来了,却是一直没有消息,这两天她也是急了,心里想着,若现不得消息,便要亲自回去走一趟,瞧瞧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就算哄不得钟姐姐来,马老大也该自己上来报信不是。
小朵未及出门,但闻马老大爽朗大笑之声,便加快脚步奔出去,正与进门的马老大撞个满怀。
马老大一把抱住她,笑道:“小小年纪,慌什么慌,哥哥来了,你们近日可好?”
小朵应一声,眼神便往马车那边瞄,揪着马老大袖子,悄声问:“钟姐姐呢?瞧你这高兴劲儿,她一定跟你一起来了罢?”
马老大哈哈笑一声,也压低声音道:“果然是有情有义的女子!我给她瞧了全哥儿的书信,当着我的面便哭起来,说是就算今生不能够在一起,既然全哥儿病了,也务必要来瞧一瞧的。”
小朵闻言,心中一乐,奔下台阶来,口中嚷一声:“钟姐姐。”
钟灵秀正撩开车帘,扶着青舞下车,见了她,面上露出笑容,朝她微微点了点头。
小朵上前来与青舞菱平一起扶她下车来。
在屋里高卧养病的全儿听说钟灵秀来了,赤脚跑出来,见了钟灵秀,却又似被什么拉住了脚,一下子僵在台阶上,一动不动,成了泥胎雕像。
钟灵秀冉冉走上台阶来,轻轻唤了声种公子。
全儿这才如梦初醒般,拱手作个长辑,脸上却飞起红晕,似喝醉了酒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