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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儿和有礼问她可是想起了谁。
小朵长叹一声,郁郁道:“想起我爹爹来,若爹爹尚在人世,也不用如此操劳奔波。爹爹生前,可是最疼我的人。”
有礼闻言,紧紧攥住她的手,轻语:“以后由我疼你也是一样。”
全儿见小朵想起爹爹伤心,便把话题岔开,说起眼前这案子。
“也不知公主说的是真是假,瞧她样子,却是真心。”有礼道。
“最可恨的是那杨夫人,故意挑事,依我看,这些事搞不好都是他们一家弄出来的。”小朵道。
有礼沉默半晌,叹口气:“这事怨我,解铃还需系铃人,找个合适时候,我自去拜访杨大人,说是其中缘由,一人做事一人当,却不该来害我的家人。”
“你这个屁话,你当什么!他想让我们全家都去死,你也由着他!”小朵白他一眼:“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咱们又没得罪他,就算他要招上门女婿,也要本人同意才是,你不同意,这事便是作罢,哪有为了这点事害死人命的!可见也并不是一家子好人。”
“有礼,我听你昔日提到过,有个同窗乃是杨太尉的侄子,你让他牵个线,哪天让我爹把杨太尉约出来,大家面对面好生谈谈,想瞧在我姐姐的面上,他不好意思不赴约罢?”全儿道。
有礼点点头:“此人乃可叫杨俊,倒是个好人,与我相处的也愉快,文章写的原不错,我去求他,说不定他会答应。”
“这就妥了,到时候大家说清楚,解除这场恩怨倒也罢了。”全儿拍手笑道。
小朵却是摇头:“还有小赛和费名,不解决他们两个,咱们这日子照样消停不了。”
有礼便笑道:“总不能一口吃个胖子,凡事要一件件解决,人生不就是这样,总不能一帆风顺的。”
三人说着话儿,便自往家里去,有礼急着去见杨俊,半路与他们兄妹告辞,自去国子监,剩他们兄妹二人一起回到家中。
令氏正在花厅待客,少有的满面笑容。
小朵好奇,问种婆厅里坐着的那位婆婆究竟是何方神圣,竟能博娘亲一笑。
种婆瞧全儿一眼,撅撅嘴:“官媒喽,从国丈大人府上过来的,给全哥儿做媒的,说是什么尚书的独生女儿,京城头一流的大美人,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说的投机着呢。”
全儿一听便急了,拔脚要出门。
“干啥去?”小朵揪住他,问。
“你别管 ,我回家问问我爹还有大娘去,这些年把我一个人丢在外头不管不问,如今倒要管着我的亲事,我早就跟他们表明心迹,非灵秀不娶,他们怎么就是不听呢!”全儿跺脚道。
小朵朝花厅里努努嘴儿:“你爹那头倒好说,你这一句话保管堵了他的嘴,这边怎么办?难办的在这里,先哄好了娘,再哄你爹那头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