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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礼出去迎杨俊进来,分宾主落座,玉春端了茶上来。
杨俊便朝他拱手作辑,笑道:“昨晚上回去跟叔父说是你救了堂妹,又不肯进府领这功劳。叔父好半天没说话,今儿一大早便要亲自上门道谢,不巧却被宫中来人叫走了,临走之前,吩咐我,务必要请你过去一趟,老太太还有夫人,非要请你吃席,亲自感谢你不可。”
有礼忙谦逊,又不肯去,又说以前承杨小姐照顾,如今救她也是应该。
种守仁一时进来,便在他身后扯他衣襟。
有礼这才猛然点醒,原是该去见见太尉大人,求他枉开一面,放了顾婆婆。
便又把话圆回来,笑道:“不敢拂太尉大人深情厚意,学生遵命前去就是了。”
杨俊一拍手,笑道:“这就对了!虽然咱品格高洁,不要他一半家财,可吃一顿请还是该的,再说了,咱们现在这身份,结识结识叔父那样的人,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种守仁忙也帮着说好话, 三人谈论一会儿,杨俊便起身要告辞,说估摸着时候,叔父也该回府了。
有礼便叫小朵来换了见客的衣裳,随杨俊来到太尉府。
杨太尉已经回来,一家子都出来迎接他,面有尴尬之情,一齐感谢他的救命之恩。
“原是学生该做的。”有礼谦逊回道。
杨太尉将他让到花厅,请他坐主位。
有礼推辞不肯,只在下首坐了,杨俊在一边相陪,大家议论些学问方面的事。
杨太尉便以贤侄相称,说了多时,杨太尉却是话题一转,扯到有礼的家乡惠县的事上去。
“种贤侄,你可听说你们家乡惠县有位乡绅姓费名信的?听说他家修桥补路,是个大善人家,却因遭奸人诬陷,家破人亡,好不凄惨,此事是真是假,你可知道?”杨太尉问道。
有礼听他如此说,略一思忖,拱手笑着回道:“回大人的话,学生确实知道有这么一位乡绅人物,可是据学生所知,他所做的事与大人所说相去甚远,怕不是一个人,不说也罢了。学生家乡虽是惠县,却一直居在其辖制的大柳树村里,所知之事不过也是传言,不足为信。”
杨太尉听他如此说,便也知晓他的意思,欲要细问,却只见杨采儿口中唤着有礼哥哥,兴高采烈的跑进花厅里来。
“瞧你这孩子,全没规矩。”杨太尉对有礼笑道,眉眼之间却全是慈爱之情:“我这个闺女呀,真是被我惯坏了,可惜呀,虽然老夫颇有家财,也是诚心与女儿求医,只是银子撒出去几十万两,也终不得见神医一面,没有贤侄那般奇遇,真正是上天捉弄人呀!”
“大人不必介怀,神医如今方游未归,若大人不弃,待他老人家回来,由我带杨小姐再去一趟青石山,看看有没有机缘可好?”有礼笑道。
杨太尉闻言,忙起身拱手称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