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儿闻言也拧起眉头来,点头道:“妹夫,你也是你这样想的,难道这驸马爷是咱们家的仇人不成?”
有礼摇头:”我打听过,他是滁州人氏,与我们相隔千里,咱们最远不过来到京城,也没得罪过外省人物,哪里就有来自滁州的仇人?”
“或许他本不是滁州人,是我们这边的人呢,为了掩人耳目才假装自己的滁州的呢?我有个同窗是滁州的人,那边说话的口音与我们颇有些相似,若不仔细听,是听不出来的,我就曾经以为这个同窗是我们县的人呢,还一直好奇怎么以前没见过他。”全儿道。
小朵给他们斟杯茶,笑道:“你们只这么猜,倒要猜到几时,不如找个机会去会会他,便不是一清二楚了么?”
全儿忍不住打个激灵,有礼便是轻声对她说:“你可别说这样的话,最好不要见。若是不见面,尚有回转余地,若见了面,当真是咱们认识的人,且又是有仇的人,这事便一下子到了明面上,怕对方更加有恃无恐,恣意害咱们。”
“你们俩个才是掩耳盗铃,若真是咱们仇家,见不见面不都是一样?这事放到明面上又有什么,我自恃这几年并没有得罪什么人,再大的仇恨也不至于要毒死咱们全家这么狠 。”小朵道。
种守仁坐在边上一直不言语,听到此,方才长叹一声,摇头道:“若说仇家,这些年我外出经商,倒是惹下几个,还有前番那个小妾,若是她有别的家人,要替她报仇也未可知。只怕是因我一个人造下的孽,倒要你们这些孩子替我偿债,说来惭愧呀。”
“爹,你这是什么话!一家人说这些话可生分了。”小朵忙笑道。
有礼便又说道:“朵儿,还是你借去公主府给猫狗看病的机会,让小赛去见公主一面,若公主信了她的话,当真帮她找到家人,又能抓费名个现行,这事便就解决了。”
小朵深以为然,当下一家人又议论几句,全儿这才回去。
翌日清晨,小朵打点好有礼上学的物什,送他出门,一出门便见种小赛坐在轮椅上蜷缩着在门口等。
小朵将有礼推走,让他只管上学,自己解决这事。
有礼因今儿国子监有策论考,实在不能耽误了时辰,便自走了。
种小赛见小朵不理她,自管自己步上台阶去,便在她身后低低唤了一声:“小朵妹妹。”
“你在这儿等着,我回去收拾收拾,咱们这就去公主府。”小朵冷淡说一声。
种小赛闻言,这才安静,将轮椅往墙边推一推,靠着墙停住,等她出门。
小朵回去拿诊病用具,种守仁不放心她一个人去,便也换了衣裳非要跟她一起,因笑道:“上次我去,他们把我当成家中老仆,这次索性换了仆从的衣裳,省得费事。”
“公公,何必如此委屈,只说你是我公公便是,有什么怕人的。”小朵笑道。
“傻子,说公公不如说是老仆方便,我走南闯北,见识比你多,只管听我的没错。”种守仁笑道,自她手里接过诊病用的匣子,爷俩一起出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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