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那驸马冷笑一声:“原来如此,原来不过是苟且在一起,并没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如何作得了数?怕你说的也不全是实话,你们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倒叫我们如何判断是非对错?
这里是公主府,又不是能申冤告状的府尹衙门,你若是有真凭实据,怎不去府尹衙门告他去?分明是瞧着公主她心肠善良,想博她的同情,达到你个人目的罢了。还不快滚!再啰嗦,一根铁链锁了,将你送去衙门告你个大不敬之罪!”
“明明是三媒六聘,如何说成是苟合?我们都知道他们原该是一对夫妻,不信你只去大柳村问去,哪人不知哪人不晓,并没有说谎。”小朵怒道。
“谁有工夫听你们这些村妇的闲言碎语,还不快滚!”驸马发了威,一挥手,叫过几个侍卫,手扶着腰间钢刀,神色严肃的走过来赶人。
“驸马,还是把那费名叫来当场对质下不是更好?”公主面露不忍,低声劝了一句。
也不知这驸马爷听着没有,却只装作没听着,命侍卫将他们三人赶出府来。
三人出了府,走出好远,都一声不吭。
拐过公主府所在的巷子。
种小赛忽然放声痛哭,一头扎向街边的青砖墙上,小朵和种守仁两人猝不及防,没拦住,让她撞上去,直撞了个头破血流。
小朵扶她起来,拿纱布与她包扎。
种守仁扶起轮椅来,却是重重叹息一声,抱头蹲在地上,半晌这才开了口:“朵儿呀,你瞧这驸马爷像不像你亲爹?”
小朵与小赛缠着纱布,泠清笑一声:“这世上长相相似的人多了去,驸马像我亲爹又有什么好奇怪的?”
“若是没有先头这些事,我便也觉着没有什么好奇怪的,就说刚才,咱们头一回来,门子分明推脱说公主不想见咱们。
可后来张嬷嬷带咱们从后门进去了,听公主那话意,分明并不知道咱们来过。我料着,一个门子没那么大胆子敢私自回绝咱们来访,再说咱们与那门子无仇无怨,先前来过那两回回回给他见面银子,也没得罪过他,没有理由回绝咱们,除非是家里的大人物发话,他才会这么做。”种守仁哑声道。
“他不是我爹,我爹战死沙场,村里人都知道的事。”小朵将小赛扶到轮椅上坐好,推着她走。
小赛便是有气无力的开口:“朵儿,这倒未必,先前我听费名喝醉酒时提过,他手里有驸马爷的把柄,要他做什么他便要做什么。当时我以为是他的醉话,如今想来,未必不是真实。若真是这样,可就都对上了,我们万无赢的道理,怕是连这京城也呆不下去,还是早些逃走罢。”
“大路朝开,各走一边,我们行的正坐的端,为何就要逃走?我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我就住在这里,看他倒底也怎么样!”小朵赌气道。
种守仁眉头深锁,点头道:“小赛这句话算是说对了,惹不起还是躲得起的,这事十有八九,这也就对上了当日在酒楼下毒之事的元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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