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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你并没有猜错,我和公公那日都看见了,而且我被绑架那些天,正好待在公主落难时曾经待过的庵院,也问过那里的主持,当今驸马确实是我爹爹无疑。”小朵跪下来,哭着说道。
令氏闻言,一时瘫倒在地,抱着小朵嚎啕大哭。
种公种婆头一回听说此事,竟也一下子呆住,半天才反应过来,也是嚎啕大哭,连连摇头,不肯相信,说他们自小瞧着三爷长大,三爷再不可能是这样忘恩负义之辈。
种守仁便是叹道:“事实摆在眼前,不由得不相信,只等明日好好问问他,究竟为什么要如此绝情,他自过的好日子倒也罢了。为何要将咱们赶尽杀绝。”
正说着,只见全儿拉着钟灵秀闯将进来,嘴里嚷道:“娘呀!你们回来了,我一听见信儿,便就急着往回赶,本来正找几位同窗求他们联名上书,求圣上开恩从轻发落,倒底是怎么放回来的?”
顾五迎上前来,将发生的事诉说一遍。
全儿面上露出些许笑容,点头道:“我就知道妹妹的医术了得,在村里时,有些畜生明明病的要死,经她的手一调治,便得痊愈。只没想到,她竟还有这起死回生之术,苍天护佑!”
“全哥儿,小主母要进宫见驸马,与他当面对质,还要请你去求德妃娘娘在圣上跟前多说几句好话。”种守仁苦着脸求全儿。
这些人当中,数他的阅历最丰富,对世间不平之事知晓的也多,虽然说他和小朵都确定驸马乃是种三良无疑,怕只怕德善公主护短,不肯就认驸马是个抛妻弃女的小人。若公主有心护短,为了皇家面子,圣上未必就肯明断此事,要么是个葫芦僧断葫芦案,稀里糊涂将令氏哄出来了事,要么就是判令氏认错人,大逆不道,推出午门斩首了事。
反正在种守仁看来,这件事,十有****不会有真相,皇室丢不起这个面子。
不过事已至此,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就算有一成胜算,也得试试了,料令氏心中也觉得无望,所以才会吩咐有礼马上带全家离开。
“亲家公,放心,我这就写封书信连夜送进宫中,求姐姐照应。”全儿应着,当即去书房写信去。
令氏哭够了,便是哑声埋怨道:“让你们走,就只听我的,连夜就走,为什么都要守在这里,一齐送死!死我一个也就够了,我就想当面问问他,我究竟做错了什么,他要如此对我,原来也是恩爱夫妻,难道都是装出来的哄我的么!”
众人正没法劝,只见钟灵秀走上前来,将她拉起来,道:“夫人,我陪你一起进宫。”
令氏抹把眼泪,拉住她的手,呜咽道:“你不记恨我?是我一直阻碍你和全哥儿的婚姻,我一心只想让全哥儿娶个大家闺秀,为种家光宗耀祖。走到这个地步,方才明白,什么都是虚的,你若真心与全哥儿相爱,我再也不会阻拦,只望你们能相敬相爱一生,不要落得我这样的下场。”
“夫人。放心罢,不会有事,举头三尺有神明,做坏事的人终会有报应,清平世界,朗朗乾坤,怎么会没有公理正义。相信圣上一定会还我们一家清白。”钟灵秀抱住令氏,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