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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善公主喘口粗气,又冲令氏吼道:“你说驸马是你相公,可有什么凭证?”
“他是我相公,一眼便就认出,还要什么凭证。”令氏哭道。
“种令氏,你再想想,你相公身上可有胎记疤痕之类的,若是有,只管道来,大家替你验个明白。”德妃便是插言道。
令氏上嘴便是哭道:“拙夫脖子后面有块朱红色胎记,大腿内侧有颗带毛的黑痣,脚底板处也有两颗黑色的痣。”
她这话音未落,却只听驸马微微叹口气,依旧温和的声音道:“你这无知妇人,也好叫你死心,若是诸位娘娘愿意,本驸马便就立刻脱衣与她验这真伪。”
“只把外衣脱了,让我们瞧瞧你的脖子。”皇后娘娘吩咐道。
驸马当真当众脱了外衣,露出脖子来。
皇后命身边的侍婢过去仔细瞧,那侍婢走过去,抬着脸瞧了半日,走回来,朝皇后摇摇头。
皇后略皱皱眉毛。
德妃便就开口道:“既然要验,索性就验个清楚明白,让张公公带驸马爷下去,再验验那夫人说的其它三处是否作准。”
说罢,又吩咐身边的小太监一声:“小禄子,你也跟着张公公去,给他帮帮忙。”
她身边的小太监应一声,随一个年老的太监一起请驸马前去验身。
驸马倒也不反抗,和颜悦色的随两位太监走了。
须臾工夫,便又返了回来。老太监便跪下回说,驸马爷浑身上下光洁如玉,并没有种令氏所说的那几处黑痣胎记。
德妃瞧了一眼小禄子,小禄子也是微微点了点头。
德妃便也是一脸意外,瞧了瞧皇后娘娘。
皇后娘娘嗔怒瞅她一眼,低声道:“你干的好事!要本宫当众丢这个丑!若那泼妇发了威,咱们都要吃不了兜着走!”
“哪里知道他如此狡猾。”德妃不肯认输,低声分辨道。
“来人,将将滋事的民妇拖出去斩了。无端冒认皇亲,实在是可恶!”皇后娘娘喝一声。
驸马却是撩衣跪下,与令氏求情,说她思夫心切,情要可愿,求娘娘从轻发落。
“你倒是个有情有意的,竟然还替她说情。”皇后娘娘冷笑一声。
只听令氏骂道:“种三良,虽然不和道你用什么办法弄掉了身上的痣,不过苍天有眼,你这种恶事做绝的总会有报应!阳间告不倒你,奴家便去阴司告你,不信三界之中竟在会没有一处地方有清明,能让我的冤屈得雪。”
说罢,低头便要往凉亭的柱子上撞。
钟灵秀眼疾手快,双手抱住她的腰,将她拖住,对众人道:“她并没有冒认皇亲。”
德妃听闻,以为她有另外的证据,忙命两个宫婢过来拉住了令氏,伸手指着她,问道:“你可是还有别的证据,快呈上来给娘娘瞧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