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腊梅听了有礼的话,眼泪犹如断了线的珠子滚下腮来。,半日,方才又问一句:“少爷,你能不能告诉我,当日为什么不肯要我,我是真心喜欢你,哪怕给你作妾也是心甘情愿。我是不甘心啊,为什么我那么喜欢你,却不能够跟你在一起,你告诉我,我倒底哪里做错了,你一直不肯要我,宁肯去死,也不要我……”
有礼长长叹口气:“腊梅,男欢女爱,原本就要两厢情愿 ,不能钻牛角尖,世间不如意事十之****,哪能事事都顺着自己的心意来,就像我一样,我病好后,一心想入翰林院作个翰林,光宗耀祖,风光乡里,可到头怎么样,还不是要去姑苏依旧做个地主,凡事都要有取舍,有舍才有得,总是舍不得放手,累的是自己,苦的也是自己。”
“少爷,你还想。问你一句话,若是没有种小朵,你会不会娶我,哪怕是当个妾氏?”腊梅又哭着问道。
有礼沉默半晌,咧嘴笑笑:“假设的事,谁敢保证,也许是因为上辈子我们亦有段孽缘,故今生才能相逢,也说不上是谁欠了谁,又是谁还了谁,你说是不是?”
腊梅流着泪点头:“我知道,当年是夫人看上了种小朵,千方百计想要迎她过门,你神智不清,哪里就能分辨好坏,时日久了,便也让夫人洗了脑, 总经为自己应该娶的就是小朵,若我当初再聪明点,懂得取悦夫人,或许现在并非是这样的结局。”
有礼也不与她分辨,只是默默听着。
腊梅哭了一会子,便又默默无声,半日,方才对有礼道:“少爷,你能陪我街上走走么?自从回了京,还从来没有好好到街上逛过,竟不如在少爷身边时,隔三茬五便能与春红一起去逛集市,喜欢什么便买什么,老爷夫人对我们也好,银子钱随便花,从来没缺过我们的。”
有礼应着,两人一起走出茶馆,来到街上,有礼便对她说道:“师傅云游一直未归,等他回来,让他给你瞧瞧脸伤,必会好的。”
腊梅笑笑:“少爷, 无所谓了,谢石教我梳妆,如今这疤用水粉也能盖得住,尽不用费事,再说也没人肯为我送命,不像你,身边总是有人帮扶,也有马老大那样义气的兄弟,肯不要命求你。”
“这些事你都知道?”有礼问她。
腊梅点点头,苦笑一声:“不瞒少爷说,你的一举一动,我一直关注,从未停止过,虽然也是嫉妒你和小朵成双成对,可有时候见你们开怀大笑,相知相遇,也替你们开心,有些东西,未必得到的就是最好。”
“你这是何苦,我,我哪里值得你这么做,以后万不可如此,小朵那个人你也知道,是个不记仇的,若是在家呆的闷,就去医馆找她玩去罢,大家一起吃顿饭热闹热闹也好。”
“你们不是要搬去姑苏么?我也累了,不能再随你搬来搬去,就让我终老在生我养我的自己家里吧。”腊梅说道。
有礼一怔,一脸愕然,欲说话,嘴张了张,又闭上。
腊梅苦笑一声:“不用你问,你来告诉你,我之所以搬回村里去住,是为了守着你,后来你们嫌我烦,合家搬来京城,我便又跟到京城来,还是为了守着你,我知道我输了,一点机会也没有,可我就是不死心,就想守着你,哪怕不能跟你说一句话,只是偶尔能听到你的事,偶尔能见你一次背影也是好的。”
“你这,这又是何苦。”有礼不知道说什么好,只会 重复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