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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朵一听更是兴奋,恨不得马上就能到庆生堂的老板,马上谈成这笔生意。
这张老板果然是个办事的人,第二天便有了信儿,说是约了他朋友晚上在镇江楼二楼的包间里见面谈事。
到了约定时刻,小朵和有礼收拾好一起赴约。
张老板迎接的他们,却不见他的朋友。
张老板面色稍有尴尬,请他们坐下饮茶,说他这位朋友姓周,单名一个温字。
这庆生堂乃是祖上传下的产业,他爹爹那辈,因为自己学医坐堂开诊,生意倒也颇做得,到了周温这一辈,因周温不是学医的材料,只好请别的大夫来坐堂,一直请不到好大夫,这生意便是每况愈下,如今更是入不敷出,连伙计的工钱也要付不出来了。
张老板与小朵有礼说了约有半个时辰,小朵正等的有些不民法,便对张老板笑道:“张老板,别不是你这朋友反悔,不想找合伙人罢?咱也不要在这儿瞎等了,下次有机会再说。”
话音刚落,只见一位穿着丝绸长衫的中年男子边拭着脸上的汗,便气喘嘘嘘的爬上楼来。
张老板见了他,忙迎上去,也不及寒暄,便是埋怨道:“周温,你是怎么搞的?这么重要的事也迟到?生意还想不想做了。”
周温忙上前来,作个长辑,满脸堆笑赔不是。说自己家里出了点急事,一时脱不开身,求小朵和有礼见谅。
小朵见他道歉的模样蛮诚恳,便是笑道:“既然有急事,也说不得,好饭不怕晚,周老板坐下先歇歇喝口茶,咱们再谈。”
周温这才坐下,拭拭汗,喝了半杯茶,方才叹口气,摇头:“家门不幸呀!摊上这样的事也没办法,如今也只好将祖业忍痛割爱出让了。听老张说,二位是想借地方开马医馆是吧?”
“正是,我们是给牲畜瞧病的,与周老板的医馆生意原不相干,所以才冒昧与周老板谈谈合作的事。”小朵笑道。
“这也好,不知二位要如何合作,你瞧老张他也没跟我说明白。”周温笑道。
小朵便笑道:“看来周老板也是个爽快人,我们也就开门见山了,若是周老原意, 我们愿意承租你们三分之二的铺子,今儿头晌我们去瞧过,你现在的医馆只用了楼下一间大厅,其余的房间几乎都是空置,虽然一楼都是诊室,可因为只有一位坐堂的大夫,其余的诊室也都用不上,所以我们便想着,租下除了一楼大厅的其它地方,周老板意下如何?”
周温略怔一怔,旋即笑道:“这不是不可以,恕我直言,你们开的是马医馆,前来瞧病的都是畜生,这畜生和人一个门口出入,似乎有些不太好。”
小朵便是笑道:“这个我倒是早就想好了,你一楼不是有个大后院么?我们就在后院开个大门,来瞧病的牲畜只从后院大门进出,并不影响前来求诊的病人。”
周温点点头,脸上露出笑容来:“这个办法便是可行,只是我跟老张说的是合伙做生意,并不是出租房子,所以这个合伙嘛,你们二位有什么意见?”
小朵瞧瞧有礼,有礼便笑道:“周老板有什么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