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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张氏见她这样,起身追出去。
单老爹瞧瞧小朵,讪讪笑一声:“你瞧我这闺女,真不懂事,都是我惯的她。”
“她又没在你跟前长大,你倒是想惯着她,也得找着人不是。”小朵淡淡回一句,心中自诧异,不知花明月回家究竟遇到什么事,竟然变成这样。
“爹,你跟娘去劝劝姐姐吧。”单丽娘起身对父亲道。
单老爹正因为才刚的话下不来台,见小姑娘开口解了围,便是顺坡下驴,起身朝小朵拱拱手,也追着花明月走了。
他们一走,单丽娘便是嗵一声跪倒在小朵跟前,泣不成声。
小朵忙扶她起来,笑道:“有什么事只管说,你这是干什么。”
单丽娘因哭道:“少夫人,若丽娘有一天日子过了,必报您的大恩,我这父母实在是不堪,还请少夫人见谅。”
“你这是什么话,快别放在心上,我瞧着周家对你挺好的,你婆婆将庆生堂的房地契都给了你,以后我都要租你的屋子做买卖,大家都是朋友,说这些干什么。”小朵笑道。
单丽娘越发哭的厉害,想说话却张不得嘴。
小朵见她哭的厉害,以为自己又说错了话,惹得她伤心,便也不肯再说,只拿起茶杯喝茶。
一杯茶未喝完,只见刘生家的走进来,见单丽娘跪在地上,便是叹口气,摇了摇头。
“又有什么事,我听那屋里一直哭着呢。”小朵问她。
刘生家的笑笑,回道:“亲家公拿了个大口袋来,说是家里无米下锅,要来撮一袋子米回去先吃着,待新米下来,再还咱们的。”
“客气什么,只管撮去,你去劝劝姨娘,家里也不缺这点吃穿,想给什么,自己作主就是了,不用问我。”小朵道。
刘生家的瞧了单丽娘一眼,又叹口气摇摇头走了。
须臾工夫,花明月风风火火的跑进来,哭的两只眼睛桃儿似的,一进门便对小朵道:“少夫人,我不过是你堂哥花钱买回来的贱妾,说不好听的就是这家里的一个奴婢,什么事是由我能作主的,你想送你便送,将整个种府都送与单家也是你的事,只不要说让我作主的。”
小朵听她这一通抱怨,也直是哭笑不得,她这片好心,怎么会是这样的结果,倒让她实在是想不通,也不知道这一家究竟演的哪一处戏,只是看不明白。
一时单老爹背着一大口袋米走回来,将米放在花厅外,喜笑颜开的走进来,翻身跪倒在小朵跟前称谢。
小朵只是笑,一句话也不说。
她是一个字也不想说了,生怕自己哪个字又说错,惹得这对姊妹又跟她兴师问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