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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夫人,这是亲眼见的,不信你只去问红杏,红杏见知书的胳膊肿了,便去求大小姐,她闲着也没事,要替知书一会儿,大小姐便说风凉话,说的那些话跟您也是说不得的。弄的红杏等人也不敢去帮知书。只能瞧着她受苦。”刘生家的叹息道。
小朵咽咽口水,无言以对。
在老家的时候,小花还小,小朵只知道她喜欢告小状,并没有其它这些毛病,这两年没在一起,竟不知道她竟然学了这样一种习性,真正是不知道叫人怎么办才好。
“小玲她,也这样?”小朵问刘生家的。
刘生家的笑一笑:“小小姐还好,不过有时候是被她姐姐挑唆的不近人情,先前时候要春秀晚上必须在她屋里伺候着,不能上床睡觉,要随叫随到。
春秀说有天晚上,她在椅子上坐着打磕睡,一不小心磕破了额头,小小姐知道便就哭了,才跟她说实话,是姐姐教她这么做的。她所得罪了姐姐,姐姐不理她,才同意的。
后来便让春秀跟她一起到床上睡,这样以来,只要她们俩个不说,大小姐便不知道春秀究竟是在哪里睡的。
依我看,小小姐这孩子,尚有点少夫人之家风,敦厚老实。”
小朵尴尬笑两声,叹口气,面色略有些伤情,笑道:“刘婶,不是我多心哈,你要是早告诉我这些话,知书或许早就不用受这份苦楚了。我听明白了,她哪里是真心要折磨这些使唤丫头子,分明是心中不服,为何她只有一个丫头子,而我就有两个。”
刘生家的也是叹息道:“少夫人,老奴倒是有心想跟你说,可我初来乍到,一个下人就在主母跟前挑唆主母家的家事,听着也不像,倒让少夫人觉着我是个多事的人。不过事到如今,再不说,我怕对不起少夫人对我的信任。”
“难道还有什么事不成?”小朵听她这话里有话,不由惊声问道。
刘生家的顿一顿,干笑道:“少夫人,许是我听茬了也有可能,这话我只跟你一提,若是不准,你只当没听见。”
“刘婶,有话请直说。”小朵催促道。
刘生家的方才长叹一声:“我听知书说,大小姐想搬出去住。”
“什么?!”小朵不由嚷一声:“她能搬到哪里去?难道这些天她私下认识了别人不成?”
刘生家的又是一笑,摇头道:“少夫人,这种有关名节的大事,老奴便就不敢多嘴了,只是听知书在我跟前提了那么一嘴,说大小姐嫌弃在这个家里住的不舒心,要搬出去单过。”
小朵松了一口气,笑道:“也许是她一时气恼,说气话呢,这里一无亲二无故的,她能搬到哪里去。”
刘生家的正要说话,只见一个小厮过来见礼,对小朵说,老爷忽然想喝个甜汤。
小朵忙应着,去厨房,刘生家的跟上来,笑道:“就做个甜杏仁汤吧,这个汤我做起来最拿手,也不用厨娘来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