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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便是笑道:“周老板,这事我可作不了主,你也知道,我那儿子也是个犟种,如今又成了家,便更是不肯听我这个糟老头子的话了。你的话,我一定帮你带到,至于他同不同意,我可不敢保证,尽力游说就是了。”
周温见他如此说,也只能拱手道谢,又命周童过来拜谢。
周童在自从牢里出来这两三个月,容貌体格倒是养回来不少,只是神情依旧有些木讷,看人的眼神总是躲躲闪闪,略有点声音,便唬的左右环顾,一脸惊惧之意。
种守仁心中便也可怜这孩子,只是因周温提这要求太过荒唐,也不好再说这话,怕他因引便要让他为难,逼有礼教他医术。
一时周温父子告辞要走,种守仁留饭,二人不肯,硬是告辞走了。
小朵正在院子里抱着小橘和大白,跟一群猫狗玩耍,见种守仁送客回来,却是愁眉苦脸,便上去问他发生何事。
种守仁见她左手一只猫,右手一条狗,脚边还跟着三四只猫狗,便嗔她道:“如今不是从前身子灵便的时候,再说了当心这猫狗有病传染了你们母子,这种事每年都要听说几回,你可要当心。“
“知道啦,我会小心的,不会出事。”小朵笑道。
种守仁夺下她手里的猫儿,放到一边去,方才又问她:“有礼呐?不回来吃饭?”
“才刚让锄药回来送信说,不回来吃了,要陪师父出诊。”小朵笑着回道。
“还真当自己是个大夫呢!咱们世代地主人家,哪里就用得着做这等事,救人一命倒好,若一时不慎误人性命,却不是一辈子内疚的事?依我看,不做也罢。”种守仁哼道。
“公公,难得有他喜欢的事,由他去罢,我看有礼于这方面有天才,能做出点成就来。”小朵笑道。
“你呀,不是我说你,什么都由着他,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男人一辈子都是小孩子,不管不行!一定要好好管着,别让他像了我,一时走歪路,直赔上你娘的性命。”种守仁语重心长说道。
小朵忙笑道:“放心罢,公公,我会看着他的。”
种守仁背起双手,转身要走,小朵便又问他周温此来所为何事。
种守仁一拍脑袋,叹一声:“你瞧我这记性,原想跟你说这件事,这陈芝麻烂谷子一提,便就忘了。他的来意却是荒唐,因那张九肯不肯收他小儿子为徒,便想让他儿了跟有礼学习,你说荒不荒唐?这不是为难我们么?偏偏他又是咱的房东,不好直接拒绝。”
“竟然有这样的事?亏他怎么想得出来!”小朵笑一声。
“谁说不是,也不想想别人的难处,一味只想着自己得益也真正是没谁了。”种守仁道,又要走,却忽然转身过来又对她道:“中午不必准备我和良玉的饭,我们打算出去逛逛集市,顺便在外面吃。”
“公公,你没问问她房契地契的事么?既然要转给咱们,什么时候找两个人证过来,大家还是把名字改了才是。”小朵笑道。
“这算什么事,谁的不都一样?难道她还会赖咱们的不成。”种守仁不以为意,转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