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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良玉经不住种守仁一再恳求,只得跟他一起来到花厅见过张九黄。
张九黄便细问她这药方之事。
赵良玉依旧是前番说辞,并不知道是些什么药,不过是道听途说之方。
张九黄不泄气,说不知道 是什么药不要紧,只把药方给给他瞧瞧便就是了。
赵良玉还是一味推脱。
有礼便在一旁笑道:“师父,周夫人或许有什么难处,不但明说此方,何必苦苦相逼,这种秘方本来就是不外传的。”
张九黄听有礼如此说,方才罢休,不提此事,拱手作辑给赵良玉赔不是,求她原谅自己的一时鲁莽。
赵良玉忙还礼,推说有事便自离开。
“我想起来了,周大保死的那天晚上,周夫人曾进去瞧过他,咱们喝酒回来,我与她撞了个正着,还撞翻了她手里的碗,她神色慌张的拾掇起碎碗,一句话也没回我,便就走了。”张九黄望着赵良玉的背影说道。
“师父呀,难不成你怀疑她?不能够的事!她一个长居乡间的妇人哪里会用毒,若真会用毒,还用等到现在再毒杀那个混蛋?不合情理。”有礼摇头苦笑。
张九黄不言语,就要回庆生堂去。
有礼因小朵不舒服,又见天色已晚,便不肯再回去,将张九黄送至门口,便转回来陪小朵。
小朵醒转过来,有了精神,因出了一身汗,湿了衣衫,红杏与百合正给她擦身子换衣裳。
有礼便信步来到后花院子里,赏花看猫狗打架。
走至假山处,觉得有些累,便在假山后面的石头上坐着歇息。
他坐这地方却是个死角,不轻易被进院的人发现。
有礼坐了一会儿,寻思小朵快要换完衣裳,便想起身回屋,正要起身,只见赵良玉怀里似揣着什么东西急匆匆走进院子里来。
有礼见她跑到一棵槐树下,眼睛四处环顾下,觉着无人,便蹲下身来,用手刨了个坑,把怀里的一个包裹将出来埋了进去,起身又抬脚踩了两脚,顺手拽了两把草胡乱撂在埋东西的地方,瞧了半晌,又匆匆离开。
待她走了,有礼走过去,扒开那土坑,拿出那包裹打开一瞧,却原来是煎完药剩下的药渣子。
有礼乃是个正人君子,见状,不由一笑,以为赵良玉不过是因为一时得了救命良方,想着秘密珍藏,不叫别人知道,自己拿着做个传世秘方。
便重新将那包裹包好,依旧埋了,这才走回屋去。
待他回屋,小朵已经活蹦乱跳的在屋里走动,嚷着肚饥,要百合去厨房拿东西给她吃。
百合正与她讲厨房现有什么东西,她若想什么,只管现点,让厨房现做。
小朵嚷半天,说要喝莲叶汤和五香大头菜配米饭。
“这可是什么,这样吃喝垫饥,却没营养。我与江边的渔夫订了两条江鲤,想必这个时候也该送来了,我这就去熬鱼汤给你喝。”有礼笑道。
小朵要跟他一直去厨房瞧瞧他怎么熬汤,有礼拗不过她,只好拉着她的手一起去,走到厨房门口,却非要把自己的帕子给小朵系在脸上,怕她被油烟熏着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