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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朵和有礼与花明月告辞,径出了家门,且喜再没遇上旁人,看门的周伯年老人昏,他们出门时,正倚着大门打瞌睡。因此也不曾注意。
两人来到庆生堂,见门板虽然依旧是收起来的,并没有营业,可大厅里却传出吵嚷之声儿。
及至走进厅,便见一位大肚子的夫人怀里抱着一只狗子,身边还拖着两个女孩子,正与张九黄吵嚷。
小朵站在旁边听了几句,算是听明白了,这夫人抱的狗子生了病,非要张九黄给她的狗子瞧瞧病。
张九黄气的胡子撅的老高,高声嚷着自己向来是给人瞧病,不会给狗子瞧病
那夫人却是不依不饶,非逼着张九黄给狗子瞧瞧不可。
“这位夫人,过来坐坐,听我说,张大夫是个神医不假,可他是给人医治的,要给狗子瞧病,得找马医呀!”小朵上前对那夫人笑道。
夫人转脸瞧瞧她,见她面善,又跟自己一样大着肚子,便觉得有三分亲切,抱着狗子在椅子上坐了,叹道:“这位夫人,我也知道这个理,可咱们镇上并没有专门给牲畜瞧病的马医,先前我的欢儿有病时,我便是找这里的大夫给治的。
那位大夫治人虽然不行,治我的欢儿却是圣手,治一回好一回。今儿欢儿又犯了旧疾,呕吐不止,我也是没办法,才带它来这里的。谁想到新来的这位倒是个犟种,不论给多少钱,死活不肯给欢儿医治。”
张九黄见小朵来了,顿觉清爽,指着小朵对那夫人道:“你不是要找治畜生的马医吗?算你有福气,这不马医来了么!她才是正宗的马医,京城开过医馆,给皇后的狗子治过病,大大的有名气。没有她治不了的病症。”
那夫人一听,一脸惊喜,起身便要给小朵施大礼,小朵忙还礼不迭,笑道:“听师父他瞎诌,我是个马医不假,也没那么神,才刚我一直把眼觑着你怀里的狗子,不是什么大病症,怕是吃的东西太油腻,肠胃不好,才会呕吐,我给你开个药方子,你把这药煎出来,给它喝了,再多喂它些南瓜蔬菜什么的,慢慢把肠胃调理过来,也就好了。”
夫人一听,不由眉开眼笑,不断点头:“夫人一听就是位圣手,先前那个大夫从来也没把欢儿的病症说的这么明白过!想必管用。还请小神医赐药。”
小朵忙谦虚一句。
直到此时,有礼方才走过来,朝那夫人施了一礼,笑道:“嫂子,你不认识我了?也不认识朵儿了么?”
那夫人定睛一看,忙放下欢儿,对着有礼施大礼参见,口中笑道:“罪过罪过,不知少爷来此,实在是怠慢了,还请见谅。”
“咱们有些日子没见了,自从上次成亲时在酒席上见过一面,再也不见了吧,想不到,全儿和宝儿都长这么大了。”有礼笑道,摸摸两个孩子的脑袋,自袖里摸出两张银票来,塞到他们手里去。
“少爷你客气了。”那夫人把孩子往身后拉,不肯让他们收这银票。
有礼不肯,硬是给孩子装到上衣口袋里去。
“这位就是少夫人?我的老天!这细皮嫩/肉的,真瞧不出就是当年那位披头散发,黢黑弱小的丫头来。”那夫人瞧小朵一眼,嚷一声,也敢着上前来行礼。
小朵忙扶她起来,嗔着有礼不早作介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