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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守仁自他手里接过孙子,自己抱着稀世宝贝一样抱在怀里,这才笑道:“才刚要你刘婶叫你有事商量,你推说没空理会,也罢了,我知道你现在心里只惦记着他们母子的安危,无心它事,就等明儿再说吧。
我也是时候放手,跟良玉去过清闲的日子了,明儿索性把你孙大爷也一并请了来,家里究竟还有多少产业,他比我还清楚,让他给你交个底,让你心中有数,我把帐房的钥匙都也都交与你,以后这个家就由你来当家作主,不是小孩子啦!两个孩子的爹了!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已经跟着你祖父天南海北的做生意赚钱养家啦。”
有礼听他爹这么说,再想想自己这些日子对他的误会,不由红了眼圈子,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种守仁瞧他两眼,便又笑道:“我知道你怎么想的,必以为我娶了良玉,会死守着家产,跟她一起逍遥快活,不管你们的死活是不是?
经过上几回的教训,我不长记性,可成什么人了!你赵婶跟着我,真不是图我的钱,也不知道你们两口子怎么对她那么大意见,总之呢,日久见人心,相处的日子长了,你们就知道她究竟是什么人了。”
有礼想跟他说自己那天晚上遇到赵良玉的事,可又觉着他不能信,便也闭了嘴,只问他孩子的名字可取好了没有?
“我念的书少,想了这些日子,才想到两个名字,孙子就叫种朗之,孙女就叫种雅悦,你觉着如何?我这都是瞎诌的,没什么说辞,就觉着顺耳好听,若是不好, 就不用了,你学问高,翰林出身,起个名字不在话下,你自己起个有学问的就行了。”种守仁笑道。
有礼听他起的这名字确实不怎么好听,又不好当即驳他的回,便只应着,心里却想着回去跟小朵再商量商量,重新起个好听的名字就是了。
父子二人又谈论一会儿,种守仁怕才出生的孩子在外头呆久了冒了风生病,便把孩子送还给有礼,让他赶紧带回去好生照看。
正巧朗之不知是饿了还是尿了,忽然张开眼,瞅了他祖父一眼,哇一声大哭起来。
“这臭小子,哭声还真响,是个男子汉,哈哈,臭小子,赶紧长,长大了,和祖父一起去澡堂泡澡去,哈哈哈……”种守仁跟着有礼往这边来,一眼不眨的瞧着他怀里啼哭的大孙子,乐开了怀。
直到有礼将孩子抱进屋去,哄着他止了哭,种守仁又在屋外站着听了一会儿,方才心满意足的离开不提。
且说有礼一夜衣未解带,守着小朵与两个孩子。
翌日清晨,小朵一觉醒来,自觉神清气爽,精神恢复了大半,张眼瞧去,只见有礼坐着凳子,趴在床沿上瞧着,便觉心疼,轻轻摇醒他,要他上床来睡。
有礼醒了,见小朵面色恢复红润,双眸也如之前那 般神采奕奕,这才放下心来,伸手摸摸她的脸,笑道:“真是辛苦你啦,娘子,饿了罢, 我去厨房端汤给你喝。”
“就想喝点红糖水。”小朵搂着他的脖子撒娇道。
“不行,昨天为了这两个小祖宗,伤神劳力,一定要好好补一补才行。我做什么,你便吃什么,你忘啦,你相公现在可是个大夫,虽然没有师父那么厉害,好歹也有了半瓶水,调理身体还是有一套的。”有礼刮刮她鼻子,笑道。
“才不呢,吃的多长的胖,不好看。”小朵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