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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我听有礼说过公公写的好个字据,只说把家产留给你,没说都有什么家产吧?”小朵问道。
赵良玉冷哼一声:“守仁写的清清楚楚楚,是所有的家产。”
“夫人知道公公都有什么家产么?”小朵又问。
赵良玉被她问的不耐烦,冷笑道:“小朵,不管你公公有什么家产,如今都是我的,你问这些又有什么用?若不是念在你还在月子里不能走动,现在就撵你们出去呢!”
小朵微微一笑,叹口气:“夫人,我只是觉得,这人呢,不管什么什么事,都要留一线日后好相见,若是把路都走死了,真有什么事,可没人肯帮你了。”
赵良玉低低骂一句敬酒不吃吃罚酒,便是甩袖而去。
刚下了楼来到院子里,只见外面吵吵嚷嚷来了两个中年男人,周伯拦不住,正往院子里走来。
赵良玉迎上去,问他们找谁,有什么事。
年纪稍大的一位上下打量她两眼,问道:“你又是谁?只叫种守仁出来见我们!”
“他如今有病下不得床,有什么事跟我说也是一样。”赵良玉道,俨然以主母自称了。
那人又打量她两眼,冷笑道:“你莫非就是他新娶的夫人么?”
赵良玉点了点头。
“如今这里由你当家作主说了算么?若是你说了不算,我知道他还有个儿子,只叫他儿子出来说话。”那人蛮横说道。
小花闻言走过来,朝他施个礼,笑道:“这位先生,才刚主母已经说的清楚,如今当家作主的她,有话只跟她说就是了。”
那人听闻,自袖里摸出一张凭据,往赵良玉眼前一抖,嚷道:“你认字么?认得这是什么么?”
赵良玉凑近一瞧,面色一变,不由吸了口冷气,后退两步,半晌无言。
小花凑近来,瞧两眼,把凭据上的字念了出来:“借据,如今因生意周转不灵,与周保生借款二十万两银子,三年为期,利息三分。”
小花念完,也自后退两步,吸口冷气,扯扯赵良玉的衣袖,悄悄对她道:“干娘,下面落款是老爷的签名,还有印章呢,难道是真的不成?”
“可不是真的!你们若是不信,只管找人来验,上面还有保人的名字不是,把他找来一问便知,这上面写的清楚,以家宅田庄作押, 如今已经是第三年,再不还钱,我便找人来收房屋田庄,到时候可别说我欺负你们孤儿寡妇的。”那人冷声道。
“我家老爷他如今病着,瘫在床上不能说话,待他好了,让他与你自说。是他借的钱,我一个妇道人家也不知道。”赵良玉欲推将出去。
那人却只是冷笑:“夫人,你这话可是说茬了,不瞒你说,我与你家老爷乃是至交,原本也不差这点银子,不急着要,正是因为听到信说他瘫痪在床,不知道还能撑到几时,就是怕他把家产转给别人,到时候我找不到人还我银子,这才急着过来要钱。既然你说如今由你当家作主,这银子必要你来还了。”
赵良玉欲要分辨,因为前番的话说的太满,竟也不知道该如何推他了。
正在为难,只见又一位穿着长衫斯文模样的中年男人也上门来问种家如今是谁当家作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