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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朵瞧瞧桌子上放的盆碗,想她该是在这时住了有段日子,便惊问她为何住在这里。
单丽娘只顾哭,也不回话儿。
百合便又问着她道:“原来那个周大爷不过也是个负心汉,只是无缘无故,他凭什么休你?怎么从未听说此事?”
单丽娘哭够了,爬起来,请她们出去。
小朵偏偏坑沿坐下了,叹道:“如果我没遇上,自然不会管,如今遇上了,倒好不管?你我毕竟朋友一场,有话不妨直说,何必如此矫情,倒不像你的性格了。”
单丽娘拭眼摸泪的哭道:“他并没有休我,只是不把我当人,我气不过,逃了出来,这是第二回了,头一回原是逃回了娘家,指望爹娘哥哥们给你作主,不曾想,他们不光不替我说话,还把我绑着送了回去。
所以这一次逃出来,不想再麻烦任何人,一个人过一天算一天也就罢了,哪天不想活了,跳江死了也就罢了。”
“这是什么话,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只管说出来我听听,他怎么不拿你当人了?”小朵紧着问她。
单丽娘便断断续续的说出来。
她与周庄刚成亲的时候,倒也琴瑟和谐,过的称心如意,周庄一举中的,考上举人之后, 应酬便就多了起来。
有时候带客人回家吃饭,单丽娘也极尽主母之意,尽力款待,就怕客人挑出毛病来。
有时候遇到一些爱开玩笑的客人,要她上桌陪客,她为了周庄的前程,也不好推辞,只得上前去承欢陪笑。
“我上桌去陪客,原是周庄的主意,他说那些客人都得罪不起,于他的前程极为重要。我一心为了他,还能说什么。可后来便越来越不像话,有时候他竟然离席,让我单独陪那些男人吃酒。
我觉察到不对劲,质问他,他却怪我大惊小怪,客人都是些斯文人,不过是喝酒,又没有别的事,说我想的多。”单丽娘哭道。
小朵已经隐隐约约的猜出后来发生的事情,不由心情愤懑,一句话也无。
倒是红杏和百合听不出她话里的意思,追着问她后来又发生了什么事。
单丽娘呜呜哭着不肯说。
红杏见她哭的可怜,便劝她道:“单姑娘,可能真是你想多了,少夫人有时候也被少爷叫出来陪客,夫妻两个本是一体,为了相公的前程,陪客吃个饭没什么大不了的吧?”
“是呀,可能周大爷觉着跟那些客人熟了,不必忌讳,所以才请你出来陪着,真是你想多了。”百合也帮腔道。
单丽娘也不回话,越发哭的厉害。
小朵拉起她的手,叹口气:“他是不是还逼着你做别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