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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捕头听说,忙问道:“难道这药材还能做上记号不成?一味大黄不就是一味大黄,会有什么不同么?”
有礼笑着跟他解释道:“陈捕头有所不知,这不同产地的大黄,无论从色泽,形状还是气味上,都有所不同,除非那有心陷害之人是从我家铺子里买的大黄,或是与我从同一家药材行进了药材,否则一瞧便知。”
金捕头闻言,拍手道:“这可妥了,就算那贼子有心算计,是从你铺子里买走的大黄也好,都算是有迹可寻,查起来不难。”
陈捕头倒底比这位金爷精明,略一沉思,便又问道:“除了种大夫,是否还有别的人也能辨别出这药材的不同来?”
有礼见问,便又笑道:“药材行的老板应该都能鉴别出来,自家的药材与别外自然是不同的。”
陈捕头便又问他,家里铺子是从哪里进的药材。
有礼便将进货的药材告诉出来。
陈捕头记下了,又喝茶说会子话,便告辞离开。
小朵将二位捕头送走,转回来才对有礼笑道:“原来你早有成竹在胸,所以才不慌张,倒害得我没脚蟹一样倒处与你找证据证你清白。”
有礼叹口气,摇头:“本来不想闹成这样,毕竟老太太去世是件悲伤的事情,可他偏偏要把事情往大里闹,我也是无可如何,想还自家个清白就是。”
小朵见四下无人,便又开口道:“有礼,我觉着这事不会这么简单,那周传生与咱们无仇无怨,就算你非要给他母亲去瞧病,也没收他的诊费,不至于如此报复我们罢?”
有礼怔一怔,吸口凉气,诧异道:“依你之见,难道他是受人指使不成?”
“庆生堂请来的那大夫前天辞馆不做回京城去了,他那边的生意现在可是门可罗雀,我看是支撑不下去,我怀疑这事是周温与那周传生合谋做的。”小朵道。
有礼摆手摇头:“休要胡乱猜测,周老板还不至于做做出这样下流的事情,毕竟都是悬壶济世之人,哪能呢。”
“不信走着瞧,你们在厅里说话的时候,我已经让刘刘叔帮忙查查此事,很快就有了消息。”小朵笃定说道。
有礼直直眼,心中半信半疑,正要说话,只听门外有人喊种大夫。
他径走出去,见是一位眉清目秀的小后生,说自己母亲病了,请种大夫到家里瞧瞧去。
有礼冲他做个辑,先自笑道:“小兄弟,我可知道我那医馆如今出事了,有人首告,说我胡乱用药,草菅人命之事?如今官府尚未还我清白,你可是还愿意请我去瞧病么?”
小后生还他一辑,正色道:“种大夫,世人之言怎可全信,看人不光要听人说,还要观其行,你在镇上行医非一天半天,人品如何,有眼有心的人自然明白,又何必谦虚如此,我既然来请你,自然信你的人品,请快随我去罢,弹琴亲说是心口疼的厉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