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死你很简单,但是我要你活着,你肚子里的孩子,我也可以让他活着。至于你在肮脏的身体,我不屑,不屑去睡你!”林雪玉心有余悸的往床里面躲,虽然意义不大,但背后有了褥子的依靠,顿时心安了几分。刘杰昌不屑的看着惊恐万状的林雪玉,别人睡过的破烂,他不要。下床准备出去,不想一脚踩在地上昏迷的梅香手上,昏迷的梅香轻轻地嘤咛一声,悠悠的转醒。刘杰昌脚下的步子停了下来,心里叫嚣的野兽让他赤红的双目发光。俯身一把拎起梅香的胳膊,粗鲁的往床榻上带。林雪玉恐惧的看着几近疯狂的刘杰昌,看着他邪肆,发狂的脸,她不敢开口,却知道了刘杰昌想要做什么。抱住自己的双膝,尽量的把头埋进腿里,无声的哭泣。梅香,对不起!为了我的孩子,我什么都不能做,不能说。衣帛撕裂的声音,男子喘气如牛,身下的床榻在不停的晃动。刚刚苏醒的梅香被捂住嘴巴,随着晃动而晃动,随着撕裂的疼痛而而痛,眼角看见抱膝窝在一旁,她的眼里都是绝望。无神的望着头顶那张狰狞的脸,放弃了挣扎,缓缓地闭上眼睛,任由眼角的泪水滑落。时间不长,但是又很长,仿如酷刑一般的经历。外面担心叫嚣的李寡妇,听见屋里暧昧的声音,明智的住了嘴。屋里有两个女人,不管是哪一个,在她眼里她儿子都有资格睡。转身准备回厨房去,对上一院子瞠目结舌的帮工女人,笑的洋洋得意。“年轻人都是这样,情不自禁嘛!哈哈……”打着哈哈,没事人一样的转回厨房盯着那些人,留下一院子满脸尴尬,眼里却又闪烁着极度的八卦。刘杰昌真是重口味,主仆二人共侍一夫啊!这消息真劲爆。劲爆到忘记了村里夏家血案带来的惶恐,只想着日后这一家子该怎么相处。好一会儿那扇门被打开,慢吞吞的,收拾了许久还没有把院子打扫好的女人,瞬间往主屋那边看去。出来的是衣衫不整,面色潮红的梅香。往日高高在上,看不起农家人的神气了无影踪,只有满脸的木然和绝望。“梅香姑娘,你这是……”好心的妇人问。大意也猜测出来,刚刚在屋里被折腾的人是她,而不是林雪玉。梅香视若无睹的往西厢走去,心灰意冷。没有什么比亲眼看见主子任由自己丈夫侵犯自己,更加让她心寒。那是她拼尽全力要去维护的主子,现在为了保护她自己,轻而易举的把她推给了虎狼一样的刘杰昌。拖着疼痛的身体,慢慢的扑进床榻里,无声的哭泣。她的一辈子,完了!院子里的女人面面相觑,八卦的因子在蠢蠢欲动。但身为女人的天性,还是让她们对那个单薄无助的身影产生了怜悯。要是生为良家的女儿,遇到这样的事情,下半辈子可是没法活了。可是梅香生来就是丫鬟,那这是不是就是大户人家说的通房丫头了?平常夫妻丈夫多看旁的女人一眼,妻子都要撸起袖子打上一场,只能说这大户人家的女人真是度量大,看着丈夫和自己丫鬟胡闹,还能若无其事。屋里的林雪玉没有她们说的若无其事。抱着腿哆嗦的尽量减少存在感,但刘杰昌没有让她如愿。只披着一件外袍,抬手喝茶间,底下空荡荡的露出几条明显枯瘦的肋骨,而他自己却不自知。“写吧!”把矮几往林雪玉身边推了推,上面摆在笔墨纸砚,墨已经磨好,白纸也摊好,就是那毛笔也沾饱了墨水,只等人执笔落下就行。“你要银子,我给你。别的我办不到。”林雪玉抬起红肿的眼睛,可怜兮兮的看向刘杰昌。“银子也要,你给你父亲的信也要。告诉他,你不想在这小山村里待在,想去镇上,不,想去县里住。快点写!”说的眉飞色舞,见林雪玉一点要动笔的意思都没有,刘杰昌撂下茶盏,不耐烦的道。“父亲不会答应的。让我嫁山村里来的条件就是,永远别出现在他们眼前,别拿林家的面子当手信!”林雪玉无措的道。不能写,她也不敢写。纵然被家族遗弃,她也有自己的骄傲,不想让人看扁。刘杰昌要银子,她给。母亲在她出嫁的箱底塞了一万两的银票,只要刘杰昌不过度的挥霍,用两辈人绰绰有余。“我不管你这么想林雪玉,十天后我就要去府学,那是最后的期限。否则你肚子里的那块肉,也不需要再留了!我不能白白被你们利用,这些是我应得的东西。记住了,十天期限。还有,我的耐心有限,等不到我想要的东西,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血淋淋的一块肉,想必你会很喜欢”刘杰昌突然逼近林雪玉,冷笑,抬手若有似无的点点林雪玉的肚子,看见她惊慌失措的样子,诡异的笑着下床。果然宣泄后的身体轻松了不少,心头的郁闷也消散了。有了这样的把柄在手,刘杰昌还会怕这个女人不敢好好的迁就自己吗?既然敢顶着肚子进门,那么这肚里的孩子也是重要的筹码,慢条斯理的穿衣服,打量着和鹌鹑一样窝在角落的林雪玉。他刘杰昌想要出人头地,想要飞黄腾达,决不会错过任何发达的机会。薄唇再次勾起,这些送给他的机会,他一定会好好的把握。“好好的写,等我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到时候我再添。”鹌鹑一样的林雪玉,终于有了反应。高岭之花一样的人,她怎么能让刘杰昌这等败类玷污他的高洁。“你不能这样!刘杰昌,你不能这样!”林雪玉下床来,仓皇的想要去追准备出去的刘杰昌,不想刘杰昌停下脚步,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又是那种恶魔一样的眼神。“哦!我知道了,你担心他。”刘杰昌笑的诡异,“我好奇那个野男人是谁,把你当破鞋踢了,居然还能让你念念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