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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杏花和王佩芬对视一眼,将围在院子里的人往外赶,这才让人去田里喊陈保贵回来。
“周氏,拿了人家的东西还给人家就是,干什么还动起手来,现下好了,万一真闹出人命来,我看你怎么同你家有生交代!”王佩芬上前一步,看了看眼神涣散的大周氏。
她显然也是被吓着了。
然而,大周氏却还硬撑着:“有生是我儿,他能拿我如何,要怪也只能怪杨絮自个儿不小心,她又没同我们说自己身子有了。”大周氏牢牢的抓住自己闺女的手。
都这个时候了,还要逞强,王佩芬原本一番好意,可惜大周氏并不领情。
直接同苏凝认个错,保证日后不向老屋伸手,苏凝也就作罢,可她非要硬撑到底。
陈玉珠害怕的看向王佩芬,“婶娘,我娘她绝对不是有意的,二嫂怀孕,我们是真的不知道,否则定然不会出今日的事儿的。”
王佩芬侧头看了一眼站在屋檐下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吴倩茹,“童生娘子,这事儿你可知道?”
“我知道什么,那杨絮在家中连话都不同我说一句,我哪里知道?”不过就是推了一下,至于么。
姚杏花拎着自己篮子里的鸡蛋,还当着大周氏的面数了数,这才拎了起来:“数目没错,拿了就是拿了,还嘴硬,你给苏凝道个歉,保证以后不再去管他们的事儿,今儿个这事儿就算了了,否则的话,要报官,也是人家苏凝去报!”
“呵,你当这衙门是你家开的,官老爷可不是闲人,会有空管你这鸡毛蒜皮的小事儿?”吴倩茹之所以敢撺掇着大周氏去,就笃定他们不敢报官,想唬自个,她可不怕。
再说了,这钱和鸡蛋都是大周氏拿的,可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咋地,你们还真想去见官,成,那咱们就看看官府衙门会不会管!”姚杏花冷哼一声。
篱笆门外,陈保贵还未抬脚进去,就听见“报官”二字,眉头一蹙,心里头则是在想着什么事儿居然闹到官府衙门去。
“我当是谁,原来是启业家的媳妇,咋地,家中没个老人,连孝道都忘记了?”陈保贵指挥着老大去扶着大周氏回屋里,回头看了一眼陈田,“里正也在,不晓得我家中出了何事儿,居然让外人来管我家里的事儿,屋里是死人了吗?”
他这一吼,东厢房里立刻传出了陈鱼的哭腔,“娘,你别死啊,娘!”
陈仲贤也跟着哭了起来。
姚杏花拍了拍身上的衣服褶子,还真没把陈保贵方才的话放在心上,她从前可没少伺候陈启业的娘,可那婆婆却是对自己百般刁难,她忍气吞声,如今人没了,自然不会任由一个外人充当长辈教训自己。
“陈叔,还真别说,这种娘啊,谁摊上谁倒霉,呸!”姚杏花挎着篮子去了东厢房,不忘回头看向愣在原地的陈有生,“你还不回屋里瞅瞅你媳妇,再不去看,怕是连最后一面都见不上了!”
说罢,拎着鸡蛋也去了东厢房的屋里。
闻言,陈有生一个趔趄差点跌倒在地上,慌里慌张的朝着东厢房跑了过去,屋里哭声一片。
众人围在杨絮的身前,苏凝瞧着两个孩子哭得心碎,连忙对着陈永生道:“你快去镇子上请了大夫过来。”
陈永生应了,一转身正好和陈有生、姚杏花撞个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