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在扬州时一样,唐叶他们也在张州呆了三天,看了三天的营业状况后,第一天,营业额六百二十两,第二天,营业额三百三十两,第三天,一百八十两。看到这状况,唐叶知道,这个店的每天营业额,大概也就是一百两左右了。这边的酒楼买时,因着铺子大,花了一千百两,唐叶觉得也差不多,两年的利润就赚回来了。六月初九,一行人出发,赶往蓝州。从张州到蓝州,路上需要十天的路程。他们出发时,姜子夜让柘林给程平他们发了消息,让他们准备一下,三天后出发去蓝州。一路上,遇到了两场大雨,他们的行程被拖慢,最终是在六月二十四那日才到达了位于南平府与中宁府边界上的蓝州城。这边夜氏的人早就已经安排好了院子,在等待着主子们的到来。因着一路上有些疲惫,唐叶和姜子夜是在到来的第二日才去看的夜庆让人买下的店铺。蓝州城也不小,和扬州大小差不多,但是这里人流明显没有扬州多,人们住的也没有扬州密集。这里的主街有三道街,街道上的铺子都是那种大铺子,很敞亮,唐叶一眼就很喜欢。程平还没来,李洋走访了一天蓝州的其他的铺子,最终决定因地制宜,再设计一下这里的酒楼风格。因着店铺更大,她决定风格不变,但是要加一些文艺元素进来。字画的屏风,花草的壁画,优雅有内涵的雅座,卡座,边角上的位置,都要做镂空隔扇出来,把酒楼里的空间划分一下区域,这样,别人进来吃饭,也有一种这里很高档有格调的感觉。回去后,唐叶跟姜子夜把这个想法说了一下,姜子夜点头,“可以啊,我还没见过那样的,你和程平商量的弄就行。”姜子夜不反对,唐叶就开始画图,再画细节图,两天的时间,她画好了。他们到了的第四日,程平几个人来了。他们如今成了唐叶的御用装修团队了,和唐叶合作的也很默契,他们到了后,唐叶把图纸拿给了程平,让他看,看完有什么疑问跟自己商量。晚上,程平来找唐叶,提了两点意见,唐叶思索了一下,最终和程平定下合理的做法。第五日,程平带着人开始装修酒楼。唐叶他们也开始忙起来,准备东西,定做桌椅桌套,殿内的挂饰。因为要做镂空的隔扇,费事一点,蓝州的酒楼装修好,一共用了一个月零六天。八月初五那日,程平他们退出酒楼,唐叶他们开始擦洗,程平几个人被唐叶安排在院子里休息,他们准备八月初十开业。一群人在这里过八月十五,八月十六离开这里赶往京城,程平与他们同行。开业事宜众人已经都很熟悉了,尤其这一次有严宁在,很多事已经不用唐叶操心了,她主要就是等着严宁给她禀报消息,做出决定就好。由于蓝州离那边太远,云家的酒坊没探到这边来,唐叶需要重新找一家当地的酒坊做给自己的供酒商。找了几家,因为她这开的是新酒楼,人家对她这生意什么诚意,尤其看她是个女人要不价格高,要不就死嫌弃要的量小,反正不想给便宜,也不想签下长期供酒的协议。最终,唐叶看中了一家小酒坊,他们还没有自己家的铺子,只是给一些别人介绍的关系客户送酒上门。姜子夜也尝过他家的酒,说挺不错的。唐叶问了一下他们的产量,觉得供自家酒楼应该是没问题的,问他们愿不愿意签订长约,定时给自己家供酒。这家人很开心,这是求之不得的生意啊,所以很高兴的应下了,也签了。这家酒坊叫井氏酒坊。之后,唐叶带着井家公子去了自家的酒楼看了一下,当井公子看到唐叶这酒楼的规模时,悄悄咋舌,这是有钱人啊,当即对唐叶一行人又小心翼翼了几分。唐叶介绍他和自家这边的掌柜邱正阳认识了一下,邱掌柜说明天把主子们选定的酒各样送二十坛来。井公子一听,赶紧应下,回去安排去了。井家人听完自家儿子回来说的话,对这家大客户更是小心翼翼了。唐叶和姜子夜依旧是定了三种酒,不过,这酒与雅竹那些酒味道不一样,回来后,唐叶和姜子夜依旧是给这三种酒起了新的名字。初十这日开业,一切顺利,除了那几个特意跑来吃法的家伙,让店里的顾客频频侧目外,真的是一切顺利。凌潇海,二皇子,和胡马三个,还带着几个副将,凑了一桌,威风凛凛的来了,来吃唐叶酒楼的特色菜来了。尤其二皇子,皇家人的派头,他一来,没几个不知道这位是二皇子的。试想一下,连二皇子都来吃饭,这家酒楼最后的生意能差的了吗?胡马见到老大时,微微摇头,意思这不是自己的意思。挑了个空子,胡马告诉老大,这是云将军的意思,让他们来给撑场子来的。唐叶失笑,这云将军操的心可真多,不过还是有些感动的。从这里到他们所在的南部大营,快马加鞭,也得四日的时间,给云将军做一桌子菜这个事肯定是不可能了。唐叶想了一下,最终决定做一种吃食,让他们给云将军带回去,聊表感谢。开业后的第二天,唐叶亲自做了一桌子菜招待他们,同时也给云将军做了一个菜,让他们给带回去。麻辣烫!唐叶把麻辣烫的配料分成了干料粉和油料汤,各装了一罐。另外把能下过煮的东西都准备好,各样一小罐,然后让人去跟当地的有钱人家买了一块冰回来,装了几个小箱子,把这些东西都放进去。她又把回去挖几勺干粉料和几勺子汤料,加多少水的配比都写了下来。最后,唐叶写下麻辣烫三个字,“这就是这道菜的名字,胡马,学会了吧,回去你亲手做给你们将军吃,就说我和和侯爷感谢他惦记着我们。”“是,表嫂,学会了。”胡马点头应下,饭后,一行人把东西驼在马身上,骑马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