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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姐夫你醒了?”
“瑾姐夫你重伤喔,切不可激动!”
娄大夫:……
从之前他莫名其妙地就变成了这个小丫头的朋友。
这会儿世孙又莫名其妙地变成了这丫头的‘瑾姐夫’,这速度快得,快得……别说四匹马了,就是八匹马也撵不上喔!
佩服!
五体投地的那种!
“你干嘛扒我裤子,你是女孩子,要点儿脸成不成!”杨卓一着急,话儿成串地往外冒。
赵香柚纠正他:“首先我是个大夫。大夫眼中无男女,只有病人!”
“其次你现在害羞已经晚了,你受伤那天,你蛋边儿的毛毛都是我给你剃的!”
杨卓:……
“毛毛容易藏污纳垢,距离你的伤口又近,必须要剃掉!”
“不过你放心,你传宗接代的物件没有损伤,并且质量不错。”
杨卓:……
娄大夫:……
“咳咳咳……世孙不必紧张,我们只是给你检查伤口,况且只脱了一点点裤子,没全扒。”
杨卓表示他并没有被安慰到。
检查完伤口,赵香柚就对紫草道:“你下午注意给他按一下肚子,若是没有积液滴出来的话,就可以把引流管取掉了……”
紫草应下。
娄大夫又对手术的问题问了一下赵香柚,赵香柚侃侃而谈。
杨卓表示生无可恋:你们能不能考虑考虑我这个患者的心情,换个地方讨论开膛破肚的事儿?
“……其实若您有钱的话,可以弄一间专门的手术室,去找淳亲王,请他帮您弄点儿玻璃当手术室的天窗,再弄点儿西洋镜做反光用……回头我把手术室的图纸给您,您可以照着来。
至于手术工具,你若想要,我可以帮您弄,不过价钱有点贵……
您可以先用兔子练手,有条件用猪牛这种大型牲口练手也是极好的……”
杨卓就这么躺在病床上,听赵香柚跟娄大夫讲怎么将兔子的肚皮花开又缝起来,怎么将猪的腿锯掉又缝起来……
他感觉他浑身都在疼。
刀割似的疼。
“那……那就拜托赵大夫帮老夫采买一套手术用具,回头老夫就将银子给您。”
“好嘞,包在我身上!”赵香柚拍着胸脯保证。
正月十四,赵家人就从温泉庄子离开回京。
隔壁会宁伯府的人却没有动静,只有老伯爷一个人骑马回京。
伯府的任何一个人都不允许离开温泉庄子,有人来探病,只有老夫人跟世子夫人出来待客,旁人一概不许出来。
对外就道她们全在佛前抄写佛经,给杨卓夫妻祈福。
对于每一波来探望的人,世子夫人跟老夫人都是抹泪,也不说杨卓夫妻的情况如何,只骂赵香柚名不副实,也不知京城里她小神医的名头是怎么传出来的。
来人便会问,既然如此,伯府就该收拾她呀。
堂堂伯府难道连一个庸医都收拾不了?
这个时候,老夫人和世子夫人的面上就会露出恨意来,说赵香柚是淳亲王要保的人,他们伯府哪里得罪得起。